看到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薄薄水光,傅行此无措,好半晌,万般无奈地跟她打商量“那我重新弄近视,行不行?”
从商场出来,两人先打车去为了坐地铁而半路汽车的停车场取了车,然后傅行此开车送宴随回家。
金边眼镜的回忆杀力量太过巨大,以至于傅行此探身过来的时候,宴随没有躲。
直到他的嘴唇近在迟尺,呼吸间的气流流动沿着神经末梢作乱,她如梦初醒回想起他没发给祝凯旋的那句话,推搡着他的胸膛暼过头去。
“怎么了。”傅行此问。
宴随要下车“让你追我,你动手动脚干什么?我又不是那么好追的。”
“没追到啊,亲一下而已,谁说追到了。”傅行此诱哄道,他将她的脑袋朝自己扳回来,“就跟你查我手机一样,查了照样随你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