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显然刚刚洗完澡,头发半湿,穿着浴袍,只在腰间系了带子,露出了一大片胸肌,让人浮想联翩。
海澜是学美术的,更加偏向于人体艺术这一块,职业病的趋使下,她一下就可以根据凌越的胸肌,推测出来浴袍底下的身材,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充满线条的美感……
水雾的湿气和清冽的沐浴乳的香味席来,让海澜瞬间回神,暗骂美色误人,立马握住门把,用力拉门,想要把门重新关上,但凌越的动作比她更快。
在海澜用力的前一秒,忽的用力把还有一半未开的门往内扯,恰巧海澜也用力,只是晚了一步,下一秒手腕也被人握住,一用力,瞬间被带进了房间。
海澜未反应过来之时,凌越一甩门,门“嘭”的一声,在阖上那一瞬间,凌越双掌撑在了墙壁上,也把海澜桎梏了两臂之间。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熟练到海澜怀疑他是这方面的老手。
双方的身体上没有实质上的触碰到,但路却是被人堵死了。
海澜瞪眼,表情中透露着震惊和恼火,“凌越,你干嘛!?”
凌越垂眸看向她,在看到她现在的装扮,他的眼神渐渐深了下来,喉结微滚。
海澜身上白色的雪纺衬衫沾湿后,俨如透视装,透明得把
a的颜色形状都展露了出来,还有那衣服沾在肌肤上面露出来的肉色,起伏的软肉更是若隐若现。
他记得和海澜缠绵的感觉,更记得她身上的每一处,包括左边胸口上面的一小块胎记,因为记得,所以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但凡事都要适可而止,他和海澜的关系没有进行到这一步,若是被她所发现他龌蹉的反应,那她只会认为他,是一个变态。
把眼里边的情欲隐藏到了眼底最深处,低笑一声,淡淡的说:“你开我房门,意思不是非常明显了吗?”
海澜瞬间明白凌越的意思,他以为她是送上门的……
“我只是进错房间了!”
凌越勾了勾嘴角:“从小你就把凌家当成自己家了,你会走错房间?”
确实,现在的情况,进错房是瞎扯,勾引才像是最终目的。
“况且,你这一身,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海澜愣了愣,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移动。
才发现自己春光大泄。
在这一瞬间,在斯文败类,表里不一这两个词语外,海澜又多了一个形容凌越的词语——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