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自己,“祁先生,你也够大牌了,和我闹了这么久的别扭还不够吗?”
“呦呦,你和我之间没有任何可能。”祁六笙被她的纤指抬起下颌,他不疾不徐地看着她,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呵,”霍斯呦突然冷笑出声,瞥了他下面一眼,“你某个部位其实比你本人要诚实。”
“或许今晚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祁六笙拂开她的手,脸色依然苍白,仿佛没有因为她过于直白的话而难堪。
他做了便是做了,无论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这种事之后吃亏的总是女方。
霍斯呦作为公众人物,而他的身体也不好,可不论怎么样,有些补救措施还是要进行的。
然而以霍斯呦的固执程度,她定然要和他死磕到底的。
祁六笙起来穿衣,他的双腿因为六年前曾经出过车祸,即使后来复健得很不错,可他的双腿还是不太能使力,长期站立更加是吃力。
医生还是建议他以轮椅代步,不要太多走动。
他扶着旁边的柜子,在房间里艰难挪动步伐,将那一件件掉落的衣裳捡起来,似乎并不在意霍斯呦看到他这般近乎狼狈的一面。
他已经不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了,生命随时有可能终止,他希望她能够清楚认识到,再也不要陷进来了。
霍斯呦靠在床边,双腿交叠,闲闲看着他迟缓僵滞的动作,唇边扯着一抹冷笑,这个男人,她哪里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可她偏不。
偏不如他愿。
她就是喜欢他,不择手段要得到他。
她忍了这么多年,昨晚终于做到了。
她不会再让什么意外发生了。
祁六笙,这辈子只能是她的。
她冷眼旁观了好一会儿,看着他艰难地穿上裤子,视线定在他满是伤疤的腿上,眼眶突然一热,她上前蛮横地打开他的手阻断他的动作,不让他继续穿。
祁六笙看着他又掉到地上的黑色西装长裤,再看着自己孱弱无力的双腿,忽而觉得眼前的对比无比刺目。
霍斯呦却不管他在想着,强行将他扯了起来,扯到浴室里,调开浴缸的喷头,开始往浴缸里装水。
热水的蒸汽很快漫了进来,浸湿了两人的眉眼,霍斯呦先是踏入宽阔的浴缸里,回头对他说道:“我要沐浴。”
——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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