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荣大喜。
宋荣解开皮带,随手扔在地上,衣服一件一件被褪下,露出了徐晟景赤,裸的身体。神奇的是,明明徐晟景是个残疾不假,他身上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少,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范。
头一次直面这种场景,说宋荣不紧张是假的,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坐下,但因为是第一次,磨磨蹭蹭地总是找不对地方。欲,火焚身的徐晟景在这几个磨蹭下那里还忍得住,径直拉下宋荣,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喘息声和呻,吟声被哗哗的水声掩盖,一室春光荡漾。
说实话,宋荣下的药实在是够本,这一整个晚上,宋荣被徐晟景压着,从浴室做到了床上,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弄得宋荣都有些怀疑徐晟景是不是真的残废。
最后,宋荣只能哑着嗓子求饶,奈何自己做的死,跪着也要受着,徐晟景的力气像是总也用不完一样,将宋荣里里外外全部榨的干干净净。
最后一次被徐晟景搂在怀里坐着动作时,宋荣发誓,以后再也不能……不能挑拨徐晟景,这体力……他,妈,的,绝对不是人。
这么一下子,宋荣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清醒的时候,宋荣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尤其是身后某个隐秘的地方,疼得要命,好在周围清清凉凉,看来徐晟景不是一个拔x无情的人,还知道给自己上药。
……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为什么会感觉自己爽翻天的。
摸摸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宋荣不着急,吃都吃了,徐晟景还能不认账啊,看来,让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契约婚姻”见鬼去吧。
不自觉想到昨晚,宋荣的脸有些红,毕竟是头一次承欢,心理上没有问题,生理上还是有些不习惯。不过,这样子下来,徐晟景就算是被自己盖上标记了,这个人以后就是他的了。
突然,宋荣想到那人熟练的动作,眯眯眼,难不成徐晟景之前有过其他人,是谁,难道是那个齐莫生?不成,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咔嚓——”一声,卧室门被推开,徐晟景身后跟着女佣走进来。
徐晟景的表情没有变化,不知为何,宋荣就是能够感觉的到,徐晟景周身的气息好似比以往温和了些,确切的说,应该说是更加有人情味了,尤其是在看到他的时候,眼中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浓浓的宠溺之色。
徐晟景身后的女佣的脸很红,她低着头,举着手中饿的托盘一步一步走着,不敢抬头看向两人。
委实是昨夜两人的动静太大了,整个徐府上下都能听见宋荣那嘹亮的“我不行了,晟景,停下……”诸如此类的声音。导致今天起来工作的下人们,私下里都讨论着“先生终于将夫人吃了”“先生真厉害”。这个女佣更是负责帮宋荣清理的下人,亲眼见过宋荣身上那惨不忍睹痕迹,心中对先生的“勇猛”万分佩服。
两人很快便来到床前,宋荣正要起身,浑身酸软无力的,就这样子一个没稳住差点直接从床上摔下来,幸好徐晟景及时将人扶住,伸手在宋荣后面靠了个靠枕,这才让舒服地宋荣靠上去。
宋荣明媚的忧伤了,不是,为什么明明一个晚上都是徐晟景在动,他还是享受的那一个,结果今天使劲的那个一点事情没有,反而精气神十足,自己这个坐享其成的人就瘫成这样。
难道自己的体力……真的需要担忧啊,话说自己一个经常锻炼身体的正常人,怎么还就比不上一个整日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了呢?这下子,整个徐府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被压的那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