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闲凑过去瞧,只见剑身上刻着两个字——甘霖。
……甘霖?
他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又不着痕迹地掩饰了过去:“什么意思,这剑以前没有剑铭吗?”
玄景摇摇头:“我从不记得这把剑有剑铭。”
余闲“唔”一声:“也许你记错了呢,这屋子里这么多剑,你还能一一记清啊?”
“我不会记错的,”玄景语气笃定,“虽然我不用这些剑,但我会常来清理、保养它们,每一把都了如指掌——这把剑,以前绝对没有剑铭。”
他说着低头看向余闲被划伤的膝盖,后者好像料到他想问什么似的,抢先一步把话题引走,委屈巴巴地说:“疼。”
玄景:“……”
这条鱼吧,他明明是条鱼,明明应该是个死鱼眼,可他非但不死鱼眼,一旦装起惨来,还可怜得好像你不同情他简直人神共愤似的。
玄景被他这眼神一盯,立马就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好再看一眼那道伤口——
真是好严重的伤哦,再晚一点血都要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