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喘着粗气，想骂不敢骂，真要对着这个蛮人自己怕会被揍得更惨，想低头又怕没脸，周边不止他们几个，还有一群年轻人看着热闹呢。
粗气喘了几声，刘德最后还是扯着儿子的胳膊就落荒而逃了。
等两人一走，舒立方不爱搭理那些小年轻，将这些人打发后，才对着儿子瞪眼：“你傻啊，打不过不知道跑？一个人干不过不知道打群架？”
舒阳没回答，而是后背一靠躺在病床上，他哼哼唧唧的喊着疼。
舒立方立马心疼了，凑上前打量着，“都成猪头了，破了相看你以后怎么后悔。”
舒阳撇嘴：“你不也把我打成过猪头吗。”
真是倒了大霉，这才穿来多长时间，就有了两次秒变猪头的经历，上次是多嘴，一声‘妈’喊的，而这次是自找的，却一点都不后悔。
舒阳接着闷声道：“再让我遇到他，我还得揍他。”
舒立方问道：“什么事让你怎么生气？”
“他变态！”舒阳说着，没有将能看到灵魂的事告诉光头爸，只是说了关于刘天纵虐宠的事，一想到在黄老爷子家里听到的那些话，他心里就带着酸涩，咬着牙道：“他就是该揍，我这顿还揍轻了。”
“你傻啊。”舒立方没有问儿子是从哪里知道的，只是教训着他：“你要收拾个人还不容易？还需要你自己动手？我给你的钱是给少了？拿钱去砸会有人不帮着你揍？拿钱去查把他的丑事都查出来，让他身败名裂不好？怎么就偏偏选了个最蠢的方式？”
越说越不解气，舒立方真觉得舒阳奇傻，这顿鼻青脸肿就是傻的代价，果然是那个人的基因不好，直接遗传了。
他气哼哼的道：“老子再教你一次，看看你老子是怎么处事的。”
这一顿骂还真把舒阳给骂醒了，他十分认真打算好好学学爸的处事，双眼睁大生怕自己眨眼错过，就这么瞪大着眼睛，舒阳就看了爸给助手打了个电话。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舒阳不解：“再之后呢？”
舒立方一个白眼过去：“我花大笔钱请来的人，这么点小事还会办不好？”
舒阳一脸的古怪，所以明明就一个电话就能完成的简单事，他搞得这么麻烦？
将被窝拉起盖过脸，舒阳显得生无可恋的道：“我需要静静。”
舒立方起身，对着他哼声：“你需要补补脑。”
说完，走出病房外，等走到一处拐角，舒立方确定病房里听不到这里的声音后，再次拿起了手机。
“让人查查刘家的底子，再看看谁家和刘家不合，只要是他们的敌人，这次都能暂时合作一把，就不信不能将刘家拉下来。”
“舒总，可是……”
“有什么话就说，别支支吾吾。”
“孙家和刘家一起，我怕公司应付起来会有些费力，如果两家再加上……”
“够了，你尽管放手去做，不会有事。”舒立方蹙眉说着，孙刘两家在商场上虽然比不上他们，但是真要合力就怕他们阴沟里翻船。
舒阳也是个不省心的，一招惹就招惹两个。
先前在舒阳面前表现的那么轻松，其实也不过就是个保护的方式。
他希望但凡舒阳遇到些麻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
没办法，舒阳就是再蠢他也得护着供着，他也十分乐意这么做。
他接着道：“刘天纵是个变态，这种人做事不难留下把柄，尽可能找到一切，然后直接挂到网上，让他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