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渊抿了抿嘴:“那些东西都是阿逸送过来的,我不知晓。”
林千悦的内心是想咆哮的,还不是生活经验缺乏,找什么看似合理的由头来掩饰,
“说吧。”
她一头雾水:“说什么?”
钟景渊看着她:“说一个还算不错的新名字。”
她恍然大悟:“你是要我给这糕点取一个新的名字?”
他嘴角扯出一丝笑,算是默认了,
林千悦一脸认真的摩挲着下巴:“好歹也算是我原创的,可要取个好听的才行……”
钟景渊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菜,终于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在林千悦碗里,
林千悦面露思索:“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不如就叫相思糕好了,可是好像有点俗气啊……”
他的筷子一顿:“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她似乎没工夫搭理他,陷入了取名字的痛苦之中:“你刚才说什么?”
“刚才开头的两句话。”
林千悦唔了一声:“你是说那首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红豆在我们那里可是爱情和相思的意思。”
她摇头晃脑的说了起来,却不小心把自己的身份给透露了出来,索幸钟景渊的注意力全在这首诗上面,对于她说的什么这边那边也没有太过在意,
话音刚落,她就收到了一道强烈的视线,
林千悦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当下低垂着头不敢再说话,最傻的就是她,这个时候提什么爱情和相思,可不是最为尴尬嘛,
“那啥,我们赶紧吃饭吧。”这个时候转移话题是最好的了,
钟景渊却拿起一块糕点再度细细品尝:“相思之苦,和这个味道不配。”
林千悦头都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了,谁能想到这家伙对生活经验一窍不通,对这种事情倒是挺能说话呢嘛,不过莫非是想到了他的娘亲?
她嘴里的菜瞬间没味了:“谁说相思一定是苦的,我觉得它很甜啊,我们总不能只回忆痛苦的事,想一些高兴的事情,那样亲人也会开心。”
钟景渊眼神熠熠闪光,眸子中多了些不一样的情绪,直直地逼向林千悦,
可是——
她再一次怂了,谁知道她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儿到底是什么,就连她自己有时候都糊涂了,
钟景渊在心里哀叹了一声,都表现的这么清楚了,肯定是看明白了,只是这个答案她还不确定,也不敢说出口而已,
不过……他等得起,
木木将这一切看的再清楚不过了,悦悦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呐,钟景渊可有的追了,
两人吃完了饭就匆匆忙忙的下了山,其实只是林千悦在前面跑的跟兔子似的,钟景渊在后面从容不迫的追着,
林千悦还想等等他,还想赶紧脱离他的视线:“你快点啊!”
钟景渊看着她躲闪不定的眼神,眸子中的光芒也忽明忽暗,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但是也很快就追上了她,
林千悦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搂住腰就将她带到了帝城,
这时候她可感激瞬行术了,只是还没踮脚走,就看见远处有个黑色的身影如旋风一样冲了过来,
她顿住了脚步,就看见气喘吁吁的钟景逸停在钟景渊身边,一脸着急的样子,
林千悦奇怪的看着他:“你被狗撵了?”
钟景逸无力的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