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野子懵了,她和不良极近距离地面面相觑,后者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饱经选项恶意折磨的西园野子瞬间警铃大作,她选择的目标太过高壮,怎么看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掌心触摸到的肌肉坚实而有力,这个不良若是反抗,西园野子绝对不可能制得住他。
西园野子瑟缩了一下,心中萌生出退意。
阻止她马上转头逃跑的是头部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正垫着脚亲人的西园野子只感觉脑子嗡的震了一声,她听见恶鬼充满恶意的狞笑,在脑浆翻滚的剧痛中控制不住力道地抓紧了不良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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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园野子眼眶通红,恨得简直想骂人,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更换目标是绝对来不及的了,她必须尽快完成选项的要求,若是继续这么头痛下去,等下不良暴起打人她都没力气逃。
想到这西园野子就毛骨悚然,她的脑海里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身体的动作却毫不迟缓,半点犹豫都没有地撞进不良怀里,她更加用力地按住对方,无师自通——或者说狗急跳墙地伸出舌头,趁着不良因为震惊微微张开嘴长驱直入地——
——地干嘛呢?
西园家保守的家风成功地在某种糟糕的意义上阻止了西园野子,她懵了两秒,脑子一片空白地舔了舔。
不良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脑海深处令人恶心的绞痛逐渐减轻,西园野子感觉到头上的恶鬼开始轻微地抽动,这是选项正在进行的信号,她精神一震,知道自己摸对了门路。
可这之后又要做什么?
西园野子有些不知所措,她发现不良白着张脸似乎又要动作,急忙继续重复原先的行为制住对方。
——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舔什么,那就干脆把能舔的地方都舔一遍吧。
以上的动作和心理活动,在现实时间里只过去了十几秒。
当西园野子把不良的口腔当成糖果或者冰淇淋球一样细细舔舐时,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无意间在学校里听见的那些太妹聊天时的只言片语,什么呼吸不上来、使不上力只能一直哭之类的,就好像(她所不理解也没机会接触的)亲吻其实是件非常过分的单方面欺凌事件一样。
西园野子不太懂这些,她回忆着太妹们嬉笑的表情,暗带怀疑又抱着“那些似乎身经百战的人的话一定有什么可取之处吧”的心态,开始努力地试着让不良缺氧。
她成功了,那个可怜的中学男生很快就变得满脸通红,不多时真的被她逼出了眼泪。
“お——め——で——と——う——”
(恭——喜——)
“完——成——し——ま——し——た——”
(你——完——成——了)
西园野子听见头上传来解放的声音。
恶意的选项一天最多只能出现三次,她感觉头上的东西抖擞了一下,逐渐安静下来,便知道今天的灾难结束了。
她后退一步,放松绷直到发痛的脚尖。
没了西园野子的支撑,不良很快就脱力地靠着墙滑坐到地上,他眼光朦胧地大口喘气,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可怜,同样还在喘息的西园野子满脸通红,她几乎要被羞耻和愧疚淹死,哆嗦着手试图扶起对方,没想到不良见鬼似地睁大眼睛,连掉在地上的提包也不要了,手疾眼快地避开西园野子的动作,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远离她。
“你干嘛?!”东方仗助用力地擦了把嘴角,心中的卧槽简直要突破天际,他气息不稳地呛了几声,不敢回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