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如我先让你成鬼。”
关捱气急。
“你该谢我，我如果不是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你又是唯一活着的孩子，你早就没了……溯佩明明在洞穴里，却没找到？呵。”
满脸讽刺辣鸡的样子，看得关捱又捏紧拳头。
只是……
“你不能生育了？”
他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关捱却不料话音刚落，那副殿主的脸色便沉了许多。
“是谁？又能是谁？恨不得我不生子、还能无影无踪给我下药的，除了那好殿主，还有谁？”
副殿主脸上闪过一丝嗜血的笑：“不过也罢，很快，他就要接受众叛亲离的味道了。而我，则会携着我的妻与子，替代他的位置。”
“啧啧……可真令人愉悦。”
说着，他舔了舔嘴唇。
若柏看着画面，神色晦暗不明。
过几日，方柒从入定中醒来，若柏与她说了此时，也没将监视的活儿给方柒，而是自己接着盯。
又几日，谢鸣诚也清醒过来。
若柏又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与他。
“哦？”谢鸣诚扬眉，“岂不是我可回天宵了？”
“尘埃落定之后。”若柏颔首，“只是我在想，我们是否要等收网，再在魔道乱一番？还是直接一边回正道、一边监视？”
“留魔道。”
“回正道！”
方柒和谢鸣诚的意见出现了分歧。
“师叔，我认为留魔道好。”方柒垂眸，“这事儿把邪道卷进去，我们才能不独善其身。”
若柏颔首：“谢师兄，你的意见？”
“……”谢鸣诚闭眼，深深叹气，“留魔道吧。”
“谢师兄。”若柏轻笑，“想师门了？”
“……有点。”谢鸣诚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师父只我一个徒弟，这么多年也一直如此。我询山卦术本就困难，每个师叔都只有一两个弟子……”
“我们询山弟子，师父和徒弟，就是彼此的依靠。这些年我失踪，师父应该十分担忧……罢了，无碍。之后也能回去。”
若柏沉吟不语。
她理解谢鸣诚。
“不若这样。”若柏开口，“谢师兄先将之前记录的重要东西，留影石复制两份，分给我和方柒。你带着这东西回去，先给我爹看看。”
“然后好好商讨、通气。计划一下，每个门派之找两个最靠谱的老人，参与会议、知晓此事。”
“等关捱他娘来了魔道、尘埃落定，你们正道便联合邪道，攻进来？”
“我和方柒二人，也可在内接应你们。”
“会不会太危险？”
“我有保命能力。”
“那……”谢鸣诚顿了顿，后退两步，给若柏行了个大礼，“多些师妹体谅。”
“同为正道。”若柏扶起谢鸣诚，“师兄先去复制留影石吧。”
“嗯。”
见谢鸣诚专心做事，若柏便同方柒传音。
“方便选一些如今没有、又有用的功法出来么？”
“师叔？”
“如果邪道不愿意，我们便利诱一番。功法不用太高级，比现在的好些就行……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挑选也行。”
“嗯。”方柒想了想，拿出十个玉简，贴了十篇功法，“师叔，这十篇应该是最适合的。”
若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