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带走”黑子他们刚走,孙尚虎看了一眼身旁一位身着te警制服的男子,命令道。
“是”
这名特警一挥手,立马有两个手下上来按着我,戴上了手铐给塞进了防爆车里。然后我就被带到了市公安特警分局。
到地方以后,孙尚虎特地交待了特警队一名长官,说是这边审问清楚以后把结果通知他一份,要是我说的有假,他第一个就要蹦了我。
当晚我就被关押进了一小黑房子,主要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可谓两眼一抹黑。
进来的时候,我身上所有东西都被没收了,手机,钱包,香烟总之除了一身衣服以外,其他东西全部收缴。
这可把我憋死了,想想,一个人待在一间黑布隆冬,臭不拉几的地方,没人陪你说话,能陪你的就一副冰凉的手铐和一张硬邦邦的高低床,那是种什么滋味儿。连抽根烟解解闷都是一种极度奢侈。
睡觉睡不着,不说气味难闻,臭气熏天,我估计特么这里是不是专门装大便的太特么臭了,只要我一呼吸就忍不住作呕。那股味儿就连我也说不清到底是股什么味儿,反正我是没闻过这么冲的味儿。
还有蚊子飞蛾贼多,自打一进里面,耳边“嗡嗡嗡”的就从来没有停过,就这会儿功夫我都不知道被多少只蚊子给“亲了嘴”身上痒得不行,可怜的是抓痒都是一种奢侈,手被拷着,抓不了。
没办法,我只能不停得晃着身子,驱赶这帮该死的“蚊子和飞蛾。”也不知道它们是有多久没吃过“肉”了,我越晃飞上来的越多,草真是特么日了狗了。
这一夜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渡过去的,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我整个人完全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脸上,脖子上,手上,只要没有被衣服遮到过的地方,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头发乱糟糟的,就跟大街上乞讨的没啥两样了。
让我郁闷的是,我想着天亮了至少有个人来问问我啥情况吧,可尼玛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都没人过来,把我饿得肚子咕咕直叫,那遭遇别提有多惨了,根本就不是人受的罪。
我一脚踩灭烟蒂,深呼吸了一口气朝老头儿走了过去。
他们要找的人是我,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帮人把我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基业给封掉。
“这位长官你好,请问你们是来抓一个叫陈平的人吗”我大着胆子说道。
老头目光如电在我身上扫了一眼“你是谁”
只是这一眼就让我忍不住打了一冷颤,好家伙,不愧是当兵的,气势很足。
“我就是你们要抓的人。”
“你”老头儿眉头蹙了蹙,盯着我看了两眼,见我不像是说谎,冷眼扫了我一眼“你胆子倒是挺大,打了人不跑,还敢自投罗网。”
我鼓足勇气说道“我打人是因为他们该打,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跑,要是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打。看您老也是铁骨铮铮的血性人,我想你不会因为我打了你儿子而包庇他犯的错吧”
“哼我孙尚虎还不至于糊涂到那个份上,要是我养那小王八蛋确实犯了错,那被打了也得受着。但是要不是这样的话,哼,后果你应该明白”
“呼”我松了口气,好在这孙尚虎讲道理,要不然可就完蛋了。
大娱门口发生这么重大的事,很快就引起了张敏他们的注意,正在我跟孙尚虎说话间,忽然的黑子领着大牛带着一帮兄弟冲了出来,看到我被一帮特警围在中间,黑子立马就炸了“草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