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的就从来没有停过,就这会儿功夫我都不知道被多少只蚊子给“亲了嘴”身上痒得不行,可怜的是抓痒都是一种奢侈,手被拷着,抓不了。
没办法,我只能不停得晃着身子,驱赶这帮该死的“蚊子和飞蛾。”也不知道它们是有多久没吃过“肉”了,我越晃飞上来的越多,草真是特么日了狗了。
这一夜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渡过去的,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我整个人完全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脸上,脖子上,手上,只要没有被衣服遮到过的地方,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头发乱糟糟的,就跟大街上乞讨的没啥两样了。
让我郁闷的是,我想着天亮了至少有个人来问问我啥情况吧,可尼玛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都没人过来,把我饿得肚子咕咕直叫,那遭遇别提有多惨了,根本就不是人受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