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底下哪有解不开的仇。你二人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你若不故意耍他,他哪能处处针对你”
方拭非却是很认真道“现在没有,指不定以后就有了呢不在乎他多恨我一点。”
卢戈阳“你二人真是,臭脾气。我不管了”
方拭非低头摸了下腰间的挂坠,也觉得没意思,抬步回家去。
方拭非走回家中,见林行远在打扫院子,就把卢戈阳父亲的事跟他说了。
林行远听完绷着一张脸。
方拭非问“你干嘛不笑啊”
林行远问“我能笑吗”
方拭非道“这么好笑的事为何不能笑我就想找我个陪我笑。”
林行远扯了扯嘴角,末了叹道“本来是觉得很好笑的,憋了会儿,现在笑劲都过去了。”
方拭非捧腹道“林行远,你这人也很好笑啊”
方拭非笑了会儿,又把自己打何兴栋的事情说了。
林行远这次给了表情,惊道“你连县令公子都敢打”
方拭非佯装害怕“你不罩我吗”
“我”林行远说,“可我身无官职啊。”
林行远父亲乃震关大将军,手握二十万兵马,掌边关二郡。随意跺跺脚。何兴栋他爹一区区县令,都得抖三抖。
方拭非怕个毛。
方拭非笑道“逗你呢,你别担心。何县令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
林行远“为何”
“因为”方拭非翘腿说,“因为他知道他儿子喜欢向我挑衅。又知道我是个疯子。他为人胆小谨慎,最怕的就是疯子,还有读书人。我全占诶。”
何洺可是比何兴栋聪明多了,为人圆滑狡诈,待人和善亲切。绝不轻易在明面上得罪人。
林行远“在你眼里,何县令究竟是个什么人”
方拭非说“何洺啊本身来说,不算个特别坏的坏人,也不算个好人。芸芸贪官中的一员而已。水东县至今旱情难解,米价难降,他居功至伟。”
林行远“听你说,你不会,是想把他拉下马吧”
方拭非“未必呢”
林行远听见好笑的事情“官字两张口,上下通吃,沆瀣一气。你,方拭非,只是商户之子,一介学生,别说你没有证据,就是有,能告到哪里去绝无可能。”
林行远走了两步说“何况,你确定换了一个人,就能比他好了吗天下人皆是大同小异,唯有利益不同而已。”
方拭非“呵。”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女主身份的,出场的就一个杜陵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