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壬熙的话听在林益耳里犹如火星语。但他还是抓住了重点。似乎是任、性
林益也试着说出来。
“任、任性”
刚一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不像,跑调太远了。好尴尬啊抬头看一眼压住自己的男人,林益的脸不可忽视的红了。紧紧闭上嘴巴,不再开口。似乎这样,刚刚自己说的话就会随风飘啊飘,不留任何痕迹了。可是,可是是真的挺像汉语中的任性嘛
壬熙嘴角抽搐,见过说话说得不标准的,还没见过说得这么不标准的。壬熙被林益的怪腔怪调刺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真的是自己的名字吗真的是么他会留下心理阴影的一定会的看来,学说话什么的,还是拿些无关紧要的来练习吧
一时相对无言,尴尬的气氛慢慢升起。当然,只是针对林益一个人的。无言中,林益首先hod不住了。
咳,那个,你好
林益尽量保持平静的状态。
呃那个任、任什么的是你的名字吧那我就这么叫你了。嗯我的名字叫林益,林、益。
怕这人听不清楚,林益特意把自己的名字重复了一遍,咬字也格外清楚。
林益好像听过一次啊啊对了,刚见到这雌性的时候听他说过。原来这就是他的名字吗林益、林益
“ 鲤鱼咳好像不对。”
空中一排乌鸦飞过,落下一道道黑线
壬熙脑中重复着林益两字,可说出来的却又是一个声音,尴尬
壬熙这下也终于能理解林益了,异语真的不是那么好学的。知道是什么音,说出来却不是那么一会事了。
虽经历的是相同的尴尬,但小攻就是小攻,表情仍是无比淡定。
这次轮到林益嘴角抽搐了。鲤鱼你才鲤鱼,你全家都鲤鱼林益内心炸毛,却也只是在内心炸毛。笑话,在绝对的强大面前,鲤鱼算神马,神马。
咳,我叫林益,不是叫鲤鱼啊。
“喔,淋雨,呃鳞鱼”嗯还是这样比较像
卧槽,鳞鱼我还鱼鳞呢林益跪倒。
算了,家人都叫我小益,你也叫我小益吧唉,还是就叫我益吧比较简单,看我说,益益
“鱼,嗯银,”
林益微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呼不就是个名字么,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啊代号代号只是浮云啊浮云只是乃别叫我小银就行了。
随便你怎么叫吧林益无力状。
“嗯银。”壬熙意会,便不再多说。翻身坐到林益身旁。
话说,在这雌性身上好舒服啊他都舍不得起来。柔柔的软软的,好像自己稍一用力,就会被压没了。身上还氤氲着若有若无的香甜,只诱惑得人想大咬一口,再咬一口。刚刚这么想着,差一点就真的下口了,还好最后关头把持住了,改咬为舔,不然益一定会觉得他的雄性是个怪人吧自己真的好奇怪啊呼好险只要益不知道就好了。
林益只觉身上一轻,顿时一阵凉气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忍住浑身的凉气,坐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这一觉睡得真累啊,身体都睡僵了。活动活动,精神一下。
不经意间回头,却不想瞥见了一大个赤裸裸、闪亮亮的躯体,大片大片的肉肉,晃得林益眼晕。慌乱地偏过头,大口大口的呼吸。太有视觉冲击了有木有
明明都是男人,林益却莫名其妙的很不好意思,可能是因为隔得太近,也可能是对方身材太过野性太过强健,简直是所有女人的终极目标,所有男人的终极目的。
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