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楚天舒最恼怒的一点
谢鲲这是踩着边线大鹏展翅啊。楚天舒躺在床上,露出了一个森然的表情,明天见,谢重溟
第二天早上,楚天舒跟甄士隐夫妻说了甄九夫妻两个在金陵被捕、入狱自尽的事情,把封氏听得一惊一乍的。
“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在庄子里多住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吧。”楚天舒的话让甄士隐也连连点头。谁知道金陵甄家会不会抽风,觉得甄九夫妻的事情和楚天舒有关系,回头惹不起那些官老爷,却找楚天舒来出气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楚天舒又笑着问封氏“舅妈,昨天跟我出去的丫头挺机灵的,我带去庄子里使唤行吗”
封氏自然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要知道这几天她跟知府夫人都送上了礼,看在楚天舒的面子上,韩夫人还请她过府做过一次客呢。
楚天舒带着淡墨和昨晚的那个丫头一起坐车去了庄子。
那个丫头有点小聪明,但是人品不行,靠不住,丢在家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要是淡墨不主动交代说铁头给她们钱的事儿,她就真的准备不吭一声了铁头能这么容易收买她,回头其他人也同样能做到。
楚天舒打算把她丢给庄头,就让她在庄子里干活,回头不惹事的话,就老老实实在庄子里找个合适的小子给她成家。
马车一进门,谢鲲就已经迎了上来“你回来了”
车帘一掀,两个丫头扶着楚天舒下了车,楚天舒笑得灿烂如花“重溟”
谢鲲猛地打了个寒战,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所以当收到绣衣卫传来的一个消息时,谢鲲就格外愤怒了。怎么什么人都敢觊觎他的仙师大人一个寄居破庙卖字为生的酸生,自己衣食尚且没有着落,却敢在背后如此冒犯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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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那年,我在侯府花园假山玩耍,被人从背后推落,头上破了一个大洞, 昏睡七日方醒。”
“醒来之后,才知道当时跟着我的下人, 已经悉数被父亲杖毙。”
“若不是韩钦回韩家报信,我甚至可能在庸医手下死去,再也无法醒来。”
“从那之后,定城侯府世子嫡长子就摔坏了脑袋, 从昔日聪明伶俐人见人夸的惊才绝艳,变成了脾气暴戾脑子不好使的顽劣蛮横。”
“祖父看出来我韬光隐晦以求自保的意图,觉得我是可造之材。他给了我庇佑, 教我兵书枪法, 但是却又压制着我,不许我有任何危害定城侯府的举动。”
“只有仙师,不但救我性命,还愿意将这样的大功分给我一半。”
“这世上, 真正没有任何企图对我好的人, 也只有仙师一个了。”
谢鲲向前走了一步,单膝跪在地上, 和斜靠在城垛上的楚天舒高度几乎平齐, 目光直视着她“我只想让仙师给我取字, 恳请仙师垂怜。”
楚天舒有点手足无措,谢鲲要是跟她打架,她倒还轻松些。可是谢鲲就这样跪在她面前,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却让她全身都不舒服,连手脚都有点不知道摆在哪里合适了,只能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
“那个,我,读书少,不太懂”
“只要是仙师取的就好。”谢鲲补充了一句,“哪怕叫天天、舒舒都行。”
楚天舒听出了他对自己的调侃,身上的不适感消退了不少。她白了谢鲲一眼“叫楚楚行吗”
谢鲲翘起了嘴角“如果仙师愿意的话。”
呸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