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恶心。”云清呸了一声,用手背狠狠擦拭了一下嘴唇上残留的口水,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别不承认,你还是很喜欢我亲吻你的。”秦歌彦注视着云清擦嘴的动作,眼底的色彩深沉了几分,他想靠近却被率先反应过来的云清抬脚踹开,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秦歌彦小腹,秦歌彦捂着腹部后退两步,面露痛苦之色。
“清哥,你对我就不能温柔点吗”
“滚。”云清一眼看穿秦歌彦的心思,指着门外骂道,“别他妈在我这里演戏,赶紧给我滚,不然我让保安过来把你赶走的时候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
演戏被揭穿的秦歌彦见苦肉计没有用,只好站直身体,刚才还万分痛苦的表情瞬间换成了熟悉的可怜巴巴的表情,他一只手撑在门面上避免云清关门,无奈道“清哥,当我知道你回国的消息后就第一时间跟着你回来了,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事物都更重要,整整两年了,就算是石头做的心也该被捂热了吧”
云清皮笑肉不笑盯着秦歌彦那张帅气又深情的面孔,不得不承认秦歌彦跟他老子秦海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连他们说情话时的痴情模样都那么相像。
十六年前云清瞎了眼相信了秦海那套鬼话,还以为他们可以长相厮守到地老天荒,哪知道一转眼秦海身边就蹦出个结婚多年的妻子和已经五六岁的儿子,当年的云清还可以用懵懂无知来形容,可现在的他早就看多了虚假伪善的感情,还真不相信秦歌彦口中对他的爱。
更何况他用了十六年时间来摆脱秦海那老王八蛋对他产生的影响,如今又怎么可能重蹈覆辙栽在这个小王八蛋手里
想到这里,云清突然觉得秦歌彦此番举动极为可笑,他想象着秦海知道这事儿后的懵逼反应,忍不住大笑起来,那画面该多有趣。
秦歌彦没说话,眼神沉静如水。
云清笑着笑着突然平静了下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冷不丁抽搐了一下,有点疼,但也没有剧烈到牵动其他神经,他抓着秦歌彦撑在门上的手放了下去,像长辈一样语重心长地劝道“石头做的心是永远都捂不热的,所以别再做无用功了,我不喜欢你这一点并不会因为你的死缠烂打就有所改变,反而会因为你的行为打扰到了我的生活而对你产生更多的厌恶,有时候你的举动真的让我很头疼。”
云清自认为他的大道理讲得棒极了,有深度有内涵还能打动人心,说完后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秦歌彦的反应,却没有从秦歌彦那长得跟小白脸一样好看的脸上发现任何表情。
秦歌彦眼神炙热地盯着云清,犹如一只饿狼虎视眈眈盯着自个儿的食物,那疯狂的目光似乎已经把云清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看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是压根没有把云清刚才的话听进去一个字了。
“”
得,又是对牛弹琴。
云清发现他和秦歌彦有很深的代沟,每次他认为非常深刻的交谈最终都会以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无厘头方式结束,于是这次云清决定缴械投降,惹不起还躲得起,连汗涔涔的衣服都没换就径直离开。
在更衣室里绕了几圈,眼睁睁看着秦歌彦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云清才敢慢条斯理往外面走。
走出更衣室就看到站在外面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楚翰和王南自知在关键时刻跑路对不起兄弟,一上来就主动认错道歉“阿清,是我们对不住你,外敌来临时我们应该身披战衣和你一起抵御外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