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海没发生什么,只是简单的吃个了饭而已,就当是老朋友聚餐吧,以后我和他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了。”无奈之下云清只有耐心解释。
“真的吗”云母抓着云清的手紧了紧,“小清,你别骗我们。”
云清回握住云母的手,注视着自己母亲那张用了无数昂贵护肤品仍旧掩饰不了苍老的疲倦面容,不禁有些动容,连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妈,你放心,这次我说话算话。”
得到云清的保证,云殊烟咄咄逼人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收敛了许多,她收起手机语重心长劝道“小清,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或许秦海还是喜欢你的,可是他对你的喜欢远远比不上他对他自己的喜欢,那年你刚走秦海的妻子就意外去世了,他却在他妻子走后第二天就让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男孩住进秦家,这么多年来更是情人不离身,全都是刚成年不久半大的孩子,他那种人就是个变态,也不想想他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居然对十多二十岁的男孩下得去手。”
云清面无表情地听完,冷不丁笑了一下,这些年秦海那老王八也是有长进了,当初他才十六岁秦海就想把他往床上带,那算不算是猥亵未成年了
可回到卧室,云清内心却始终不能平静下来,云殊烟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他突然想起自己在美帝生活了十六年走过的痛苦岁月,尤其是十六岁那年背井离乡,只身去往人生地不熟的美国,忍受着语言不通和水土不服的折磨,甚至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他和秦海共处的时光,听见秦海说过的甜言蜜语。
回忆起云清和秦海分开以后的日子,对云清而言都是煎熬的,他不得不用远离家乡的极端方式来让自己忘记秦海。
更可悲的是,他以为秦海会因为他的离开夜不能寐,结果到来头才知道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没了他,秦海依然风流潇洒快意人生。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封皱巴巴的邀请函,是云清扔到垃圾桶后又捡起来的,右下方是秦海的亲笔签名,字迹大气磅礴,一撇一捺间的气势浑然天成,不得不承认秦海是人中龙凤,连随笔签名都这么引人注目。
云清拿着邀请函怔怔看了几分钟,忽然改变了主意。
第二天来到公司,又要面对堆积如山的工作,云清坐在皮椅上翘起二郎腿只感觉一阵头疼,不敢有太多耽搁,只能全心全意投身到工作当中,幸好秦海没有再来打扰他,至少不用分出精力去应付那个烦人精。
然而秦歌彦时不时打来的骚扰电话还是让云清心烦意乱,最后干脆把秦歌彦的手机号码拉到了黑名单,才总算是清净了半个月。
直到秦海生日当天,云清又把秦歌彦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里面拉了出来。
虽然秦海喜欢玩弄小男孩的八卦已经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但不可否认他平常为人处世还是十分低调的,这么多年来秦海从未举办过生日宴会,今年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宴请了各方人士,就连和秦家交往不深的楚翰家和王南家都收到了邀请函。
当然疑惑是一回事,拿到邀请函的人也都兴奋地赴了约,家大业大的秦家可谓是上流圈子里的顶梁柱,想抱上这条金大腿的人不在少数,能有机会搭讪到秦家人,自然不会有人甘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还有不少别有用心的人把自己年龄适当的女儿或侄女都领上了,让她们精心打扮盛装出席,就算勾搭不到秦家未来的家主秦歌彦,若是被秦家其他少爷看上了,即便只是喝些肉汤在外界眼中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