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弗莱什很快就将手放了下来。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有些沮丧,“你怎么了吗”
弗莱什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脖子上,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没什么,我得走了,橄榄球队还有训练。”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这个人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啊
嘀嘀嘀我抬起手臂,感到汗毛竖了起来。
有人在看我。
立刻向四周看去,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找哈里找了一个上午,但也没有找到哈里,只得先去上课再说。
上完课,无精打采地顺着人流走出来,我将视线放在某个方位发呆。
想了想,我掏出手机,哈里的手机号就在通讯录里。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取决我要不要拨电话过去。
当我正犹豫的时候,一抹熟悉的身影独自一人漫步在学校的草坪上,他的头发被整齐地打理在一边,戴着一副圆墨镜,手里拿着一本书。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炙热,人群那一头的哈里似乎都感应到了,然后朝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他只是看了一眼,似乎是没有看见我,又很快转了回去,继续往前走。
“诶哈里”我蹙起眉头,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快步向他跑去。
他的脚步依旧没有停下来,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我困惑极了,在快要追上他时稍稍放慢了脚步,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哈里”
哈里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转过头来,摘下了墨镜看着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什么”
“我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哈里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我”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咽了口口水,然后有些茫然失措地说,“呃,你、你昨天有来我家找我是吗”
“噢”他拉长音调,语调听上去有些生疏,充满了对陌生人的高傲,“本来是有事情的,但现在已经没有了,抱歉。”
我有些不敢置信哈里的态度,当然我知道他不像我,从小就含着金汤勺出生,性格有些冷漠高傲,但我绝对想不到哈里会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
哪怕那个时候哈里刚从寄宿学校回来,我们五六年没见的时候都没有这样。
现在只是过去了五六个月而已。
我不知道我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我觉得一定不太好,“哈里你是因为什么生气了吗很抱歉我昨天让你等了那么久,只是我有事情”
哈里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牢牢地打量着我,并没有让我把话继续说完。
“彼得帕克真是一个有趣的名字,对吗”他靠近我说,但我却觉得他的声音仿佛有些许颤抖。
我一时间没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按照格温的说法,明明是哈里搞错了我的性别,为什么感觉现在是他对我很生气
“哈里,或许是因为我不爱打扮或者太过假小子是什么的让你搞错了,但这可不是我的错”我小心翼翼的说,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哈里缓缓地松开了手,“我不这么认为。”
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让我像个白痴。”他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的人你让我感到很生气。”
我有些难过地看着他,“既然如此,我和你道歉好吗我很抱歉,哈里。”
“”哈里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