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的声音很冷,虽然他才刚满二十岁,但浑身的气势已略见雏形,让人不敢轻易跟他呛声,包括他的母亲。
被自己儿子身上的气势震慑,女人顿了顿,过后却更加恼羞成怒,“你凭什么不让那个也是我养大的,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难道连他我也管不了了吗”
相对女人的气势汹汹,宁怀辞的声音很淡定,哪怕面对生自己的母亲,语气里的冷意也毫不遮掩。
“你不是不认他这个儿子吗”
“本来就不是,我为什么要认好心把他捡回来养这么大,他回报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偏你这个白眼狼白读了那么多书,胳膊肘往外拐,不顾惜着自己亲弟弟,对个捡回来的野种这么着紧”女人的声音慢慢低下来,最后在宁怀辞的逼视中消声。只是她犹自不甘,在嘴里嘟嚷。
“十三年前他替了你弟弟的命,我现在让他补尝一点又有什么错。”
宁怀辞的声音彻底冷下去。
“如果你的补尝是将人骗到深山雪林里,任他活活被冻死在外面,那你就是杀人,你说你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