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下午想吃什么,哥哥进山给你打兔子好不好”
“”宁言与系统齐齐叹了口气。
不想吃兔子,想要回黑化值。
一人一系统都是一筹莫展,在找到办法之前,便有了点随波逐流的味道。
宁怀辞说要打兔子就真要去打兔子,也不知这大冷冬天的哪里来的兔子可打。嘱咐弟弟在家好好休息,还抓了几把花生放在堂屋桌子上好让弟弟饿的时候吃,宁怀辞便进山打猎去了。
宁言睡了几天身体已经恢复,便没有听这个便宜哥哥的话,而是坐在桌旁,一边剥花生吃,一边与系统商量之后的路要怎么走。
只是他还吃几颗花生,家里便来了人。
“哟,宁言在家呐,你哥呢”
来的是村长,同着旱烟,一走进来看到坐桌边吃花生的宁言,老大爷顿时笑了,“你哥还真疼你,看这一颗颗花生多饱满大粒,换别家哪舍得吃,都留种了。也就怀辞,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自己弟弟。”
宁言正剥了颗花生往嘴里送,闻言顿住,静静地看过来。
村子本就不大,宁母做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村子看着宁言安静的样子,觉得这孩子比之前更闷了,心中不由叹气,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关心地问
“宁言,身体好点了吗这事你妈做的不对,我已经教育过她了,你看在她养你这么大份上,也别怨她。”
当年事情闹得那么大,宁言不是宁家亲生的全村人都知道。而那件事情过后,除了宁父宁母态度大变外,村里其他人对宁言的态度也变了,唯一没变的,就只有宁怀辞。
一般来说,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总会有些感情。知道宁言并非真正的宁家人后,村里的人态度变化那么大,主要是因为宁言的来历不明,村民的排他性。
尤其宁言的出现,在村里人看来还透着诡异。
村长絮絮叨叨劝了一阵,见宁言始终没有回应,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你这孩子,我跟你说这么多怎么都不吱一声的。”
宁言终于出了声,“你要我吱什么”
村长脸色微变,有点不高兴,“说你还不乐意了是吧,虽然你也是姓宁,毕竟不是真正的宁家人。当年是你爸妈救了你,又当亲生儿子养了这么多年,你回报一点也是应该的。”
等到村长离开又陆续来了两个人,说的内容与村长的大同小异都是劝宁言也要与宁母置气,不要怪她,尤其不要撺掇着宁怀辞与宁母不合。而效果嘛,和村长第一次来时是一样的,宁言没有理会他们话中深义。
他与系统一起安静如鸡地听完,然后一起懵逼着。
系统“他们,是来找你聊天的”
宁言“大概吧。”
此时在村里的祠堂,那几个去过宁言家的都聚集在这里,还有村里其他一些人,个个脸上有事的样子。
当最后一名从宁言家离开的人走进祠堂时,所有的人视线都向他望去。
“怎么样,还是不肯松口吗”
那人摇摇头,一脸沉重,“跟哑巴一样,说得我嘴都干了,一声不吭。”
听过他的话,祠堂里那些人的脸色更难看了些,沉默蔓延。
宁怀辞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只兔子。在他进门的时候,看到乖乖坐在桌边的弟弟抬眼看过来,一种柔软的情绪在心里发酵,让他感到满足,想把眼巴巴望着他的弟弟揉进怀里,去哪儿都带走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