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981号先生以23333333的价格,拍得了绝色花魁少年的初夜权。”
蔚文:“???”
我、我的初夜竟然如此值钱,即使是大明河畔的夏雨荷也比不过啊。
他并没有引以为豪,反而更加忧心忡忡:这是不合理的,是违反经济定律的!正常世界中,没有人会付出23333333的高额酬金,就为了日一日我!
……
老鸨足尖点地,轻盈地穿梭在通道中,他身披绘有大花纹的宽大外袍,好像在花丛中翩跹起舞的花蝴蝶。
“明明性子跟倔驴一样,倒是个有福的。”他上下打量我,眼中满含喜爱。
“什么意思?”事情有变!
“拍下你的是那位祖宗。”他伸出大拇指比划,“他洁癖有点重,不喜欢与别人共用人,你又生的好看,他就直接给你赎身,待会儿你就要做姨太太了。”
他不得不打断了老鸨的话,慷慨陈辞:“都什么时代了,姨太太这词早就淹没在了历史长河中,在我国重婚是犯法的。”
“有洁癖倒是好事,对性洁癖能够降低得相关疾病的风险,但根据你的描述他并不是有洁癖,而是占有欲很强,这是把双刃剑,拥有强烈占有欲的人会很好地保管财物,但他们往往不擅于分享。”
“你没问题吧?”老鸨打断了蔚文的侃侃而谈,“是不是乐疯了?”
蔚文:糟了!又犯老毛病了!
他有个毛病,多少年都没改过来——好为人师,尤其喜做评论
不像中国历史上的月旦风流人物,会用简单、生动,看似模糊实则内涵丰富的文学词汇品评其他人,正相反,出自他口的点评以及解决方法,都遵循唯物主义观点,加以精辟的分析,听的人有的愉快,有的不愉快。
满腹经纶的人常会有和他一样的毛病。
“我是乐疯了,一时嘴瓢,不要介意。”
“你待会儿可别嘴瓢了。”老鸨道,“他家不比我们楼子,规矩多的很,进去以后要像林黛玉一样,战战兢兢,多观察,多动动脑子,该不说话就不要说话。”
蔚文有点感动,此时此刻,老鸨确实是在为他着想,正因如此,接下来的话就更加难以启齿了。
“我有个问题。”他举起大拇指,模仿老鸨刚才的动作。
“那个他,到底是谁?”
老鸨:“……”
“还说没病,这都烧糊涂了!”
……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就算烧糊涂了,老鸨也将蔚文按时送走,对他来说,张言明比阎王还要恐怖。
走之前,老鸨恶狠狠道:“少说,多做!记得我刚才说的话!”他发现蔚文不知张言明为何人后,气急败坏地科普一番。
张言明,统率了整个中国黑道的男人,年轻英俊,财富惊人,人称黑道帝王!
这剧情有点眼熟啊,不是他以前拿过的男二剧本吗?
“好,我一定少说话,绝对不会惹到张先生。”
老鸨还是很不放心,但不放心也没法,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正午的阳光灿烂而又温暖,靠近通道出口,阳光斜斜地洒在地上。拍卖场位于地底,照不进一缕阳光,走出大门,别有洞天。此时正值春日,杏树开花,花瓣被春风裹挟,纷纷扬扬落下。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地上更有各色野花。
杏树旁边停靠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只听见“嗡——”的一声,车窗摇落,一张完美的脸蛋撞入眼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