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身体。”
“老爷被下了spring药?”管家的声音终于不慈祥了。
“对,刚才我在会客室里梳头发,他忽然就撞门进来,眼睛有血丝,脸通红,上来就又扑又咬。”蔚文顿了一下道,“他走之前没和我说要去做什么,究竟是谁下的药,我也没有头绪。”
管家迟疑道:“您没事吧?”
“我没有事,张先生在卫生间里发散药性,我当时把门从外面锁上了,我们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
蔚文想:这一定要跟管家说清楚,他要以为我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怎么办?
“您稍等,三分钟后就有人到。”
……
蔚文以为三分钟是个虚指,忧郁地看了张先生一会儿后,决定给他洗个澡。
“我没有心怀邪念,只是你太脏了,睡着了都不舒服。”一边动手还一边向没有没有意识的张先生认真地解释了一番
浴室水流很大,哗啦啦得放,张先生的皮带太紧了,人又重,等蔚文将皮带抽出来时,这人竟然因为惯性,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着还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张先生身边。
再搬回沙发上是不必了,真那么做,人还得再滚下来一次,干脆就在地上脱吧!
他像一只勤劳的工蜂,任劳任怨,给张先生扒裤子,当然在这么做的时候,蔚文的灵台一片清明,毫无邪念,心中充斥着深深的同情。
天哪,张先生的西装裤料子也太厚了,摸着就膈手,怕不是用防弹布料做的,他隔着这么厚而粗糙的布料,一层皮都要掉下来了!
怪不得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都紧紧皱着,哎,真是连做梦都不安生。
脱了好一会儿才把裤子扯下来,里面是富有弹性的三角短裤。
天哪,别说是短裤了,就连腿毛都好性感哦!
他手搭在内裤边缘,正准备往下扒,门却被忽然打开了。
哦,还好有一张小布料遮掩!
进来的年轻人手捧西装,看着俩人,表情龟裂了,尤其是看向蔚文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洪水猛兽。
蔚文想:自己现在的动作很容易被误会,谁叫张先生正柔若无骨地躺在地上,而我龙马精神,跃跃欲试,扒掉他的西装裤,似乎要对他做些什么。
年轻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忠诚心占据了上风:“你、你想要干什么?”
蔚文摆出了此生最严肃认真的脸,中气十足道:“我要带他洗澡,他被弄脏了。”
是的,没错,我的举动都是正义的,合乎情理的,而不是出于一己私欲所进行的小动作!
我,蔚文,是个正派人!
即使我的手还搭着张先生的内裤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