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道:“你怎么在这里?”
不管了,她还爱怎样怎样,为别人闷着性子,绝不是她做得来的事。
唐瑶趴着他肩上,有些柔情,有些撒娇,“我之前不曾切身实地的为你想过,如今面对的事情多了,突然想到你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皇上冠礼将至,而后位空置,至今没人提起再立后之事,不知诸位大人怎想?”
有人哼了一声,“你这么说我想起去年众臣举议让皇上选秀之事,皇上说什么你可还记得。”
“说操得什么闲心,多管闲事。”
“可不止,还有两位大人被贬官罢黜呢。”
“皇上不喜人操心后宫之事。”
真正的封后旨意在李奕冠礼的前一天才到,那天傍晚,德祥奉圣旨来冰泉宫,唐瑶升职了。
作为贵妃时可以任性的不要别人来打扰,成了皇后可不能再随意将人拒之门外,进来的妃子有七八个,唐瑶最眼熟的是淑妃和甄淑仪,其他几乎没见过。
甄淑仪咬唇,她在这儿做了半天冷板凳皇后没喊她一声妹妹,都甄淑仪甄淑仪的叫,皇上一过来,她可就亲热的喊她妹妹了,真会装。
从皇后被移入上阳宫起,这还是皇上头一次插手后宫之事,谁知道却是甄淑仪的笑料。
李奕接过,唐瑶后挒一下,笑道:“我喂你。”十分可爱。
徐文涛听着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默默端起酒盏抿了一口,道:“此一时彼一时,此一事彼一事,怎么能一概而论?”
有人笑了一声,“徐大人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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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涛道:“皇上对大皇子的重视诸位都见了,大皇子的母亲可还是个妃子。”
在做的男人不以为意,谁对自家老大不好?谁没有过宠爱的女子,可那说明得了什么,就凭这就把家产交代出去了,可未免太感情用事。
“徐大人所言有理,可在下看来,皇上强势有为,皇后娘娘该柔顺贤德,如此,皇上行错时才可以劝诫,斩杀忠臣时可以阻拦。那贵妃娘娘,臣只听闻她独霸后宫,这种性子之人怎堪为后?”
徐文涛指指他笑,“宁皇后如你所言又是什么下场?为臣者,要懂得皇上心思,为皇上分忧才是。”
又是一个寻常的早朝,李奕照常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徐文涛出列。
李奕问他有何提议。
他道:“后位空置,后宫无人管理,皇上操心着国事,又怎能为后宫烦扰,须尽快立后,为皇上分忧才是。”
李奕看向他,道:“徐爱卿有何高见?”他面无表情,低沉的声音在大堂上听着十分清晰。
徐文涛道:“臣以为,贵妃娘娘娴柔淑德,又育子有功,可堪受皇后之位。”
这件早就搁在李奕心里,他自己授封也完全可以,但有人提起总比没人提起好,他又问其他人怎么想。
没有人敢发表不一样的看法。
别看他们私底下说的欢,在朝堂上可一个屁都不敢放,唐家的两个大人都在这儿站着呢,他们表示不行,他们多大的脸,多大的胆儿啊。
这事自然就这么定了。
唐瑶早上听到消息,而凤服下午就送了过来,封后的旨意却没有道。
唐瑶看向他,看到他眼中的平和时突然不再紧张,她明白她感到新奇的事对李奕来说可能已经寻常,他不止第一次挑女人的盖头了吧,也不是第一眼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