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的手自然的抚摸过李奕肩头的衣服,总觉得带一丝湿气。
唐瑶笑着走过去,和他说话,在他猝不及防之时把他抱在怀里,亲一口赶紧离开,他都反应不及。
梁太医忙道:“娘娘身体康健,而今未有喜讯,许是不到时候,送子娘娘打盹了,娘娘耐心些便好,缘分到了自然有了。”
小太监很会学话,将知道的都告知
德祥立马出声道:“皇上息怒。”
窗户开着,秋日微凉的风还会透过窗户进来,让人有些许清凉舒适之感。
他是尊贵之人,这双手也能看出是没吃过苦的,除了练剑那些磨出的有些粗糙的痕迹外,其他处皮肤很好,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有些扁平,也十分好看,唐瑶的手在他的指甲上摸来摸去。
唐瑶已经不太能想得起来自己穿越过来前的样子,而可以确认的是绝对没有这身尊贵气度,这是在贵妃和皇后的位置上才养出来的气质,她却欣喜自己的转变。
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还不说话,而是置气,这完全是在浪费陪伴的机会啊,多可惜。
承启听不懂那些,但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却渐渐在他怀中安静下来。
那时皇后还活着,李奕的宠也不知是不是真心,她平静之余还会有些提心吊胆,怕重蹈书中覆辙,恍然回头看,她已经是最后的赢家。
唐瑶嗔她一眼
秋月端来木盆放在廊檐下,淅淅沥沥的细雨流进盆中,将木盆敲得滴滴答答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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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三年德祥总是跟着皇上往冰泉宫跑,秋月和夏荷都与德祥熟了,秋月站起身朝德祥笑一下,算作打招呼,这一瞥才恍然发现,德祥已经很显老态。
德祥缩着肩头站在殿门前,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习惯了如此。
秋月看看了庭院中不停落下的雨水,看看雨中行走的丫鬟。
纵使一场秋雨一场寒,如今也不是冷的时候,德祥是真的老了。
他本是伺候先帝的,皇上登基了好多年,他也服侍了好多年,就是老了。
秋月让丫鬟端杯热茶过来,递到德祥手中,让德祥暖暖身子。他要是不好好养,今年冬天还能不能服侍皇上就不好说了,但说起来本也就是个奴才,命贱,有什么好不好养的,他不服侍了,自然有更有福气的奴才上来。
德祥接了她递的水道了声谢,顺道与她说几句话。
德祥身为大总管,职责和秋月没有过多的交叉,两人能聊的无非就是对皇后娘娘和大皇子的无脑夸。月说要为皇后娘娘和大皇子裁制新衣,德祥说他会留意看管。
不一会儿夏荷忿忿走来,到德祥面前才散了气,德祥还是从她不训的眸子中看出她的怒意,笑道:“夏荷姑娘这是怎么了?”
夏荷不会什么话都与德祥说,打岔道:“被个不会做事的小蹄子气着了。”
德祥知她在敷衍,笑笑没说什么,没有再问。
德祥来这里就说明皇上驾临冰泉宫了,夏荷知皇上在殿内,便没有再进殿内,而是去了偏殿将装针线的竹筐拿来,让侍女搬了板凳,与秋月在绣东西,仔细看一眼,是小孩子穿的小东西。
唐瑶和李奕低声说话,都是零零碎碎的琐事,宫中的乐事,或听到的宫外的趣闻,再抱怨两句天气,说说笑笑的,是小夫妻间才有的情态。
主管公公一脸堆笑的到她面前来,恭敬的和她回话,唐瑶说想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