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忌口。”
周嘉树仍是按住她的肩膀,推着她走进厨房,观摩起安仔和阿全做饭。他的双手没有放下,一直按在她的肩上,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明天要工作吗?”
“不一定。”可能童童此刻正在输入一连串的工作安排,马上就要给她发来。
他一下下捏着她的肩膀,还说着,“辛苦了。”
她很难不在意自己与他身体的距离,不敢后退半步,也不想前进一步,所幸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不那么紧张。
安仔很嫌弃他们堵在这里,便用一杯出炉不久的芝士焗番薯,将他们打发走。
他们不回客厅,坐在厨房里的中岛台前,偷偷瓜分这一小杯芝士焗番薯。
周嘉树递给她一只勺子。她怕被烫到,吹了好几下,又用牙齿碰着勺子,小心地吃下一口,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他笑着问,“好吃吗?”
“嗯!”她也笑着应声,再将勺子给他,“你尝尝。”
他欣然接过,她跟着提醒,“小心烫。”见他尝了一口,她就说着,“好吃吧。”
阿全回头瞧一眼这两个人,不禁感慨,“绝了。”哪儿不好呆着,跑到厨房来约会。
安仔埋头做料理,不明情况地“啊”一声,“什么?”
阿全只得摇摇头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