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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些羞涩。”

    荣安带着上午引沈斯越到东花园的佣人走进书房,在办公桌前站定。

    佣人微微躬身:“先生。”

    沈老爷子亲善地问她:“阿越看到晚晚荡秋千,什么反应?”

    佣人将所见所闻和盘托出,然后说道:“大少爷很冷淡,似乎不太感兴趣。”

    沈老爷子微微颔首,朝郑恒笑道:“小恒,你先去吧。”

    待郑恒走后,沈老爷子问道:“你觉得,他的冷淡像不像是装出来的?”

    佣人答道:“看不出来,但是大少爷拂花瓣的动作很温柔,可能是出于绅士作风。”

    “拂花瓣的时候脸上表情没有松动?”

    佣人:“是的,一如既往的冷淡。另外,大少爷也没有看着少夫人。”

    “好,你先下去吧。”

    屋内除老爷子外,仅剩心腹荣安。

    沈老爷子世故一笑,“我倒要看看,这孩子还能忍多久。”

    荣安道:“郑恒没有说实话,至少藏了话没说。”

    沈老爷子轻轻笑道:“没事,随他去。”

    晚饭前,杜晚晚得知沈斯越今晚过不来。杜蕴这边也已经知晓,对家人说:“斯越在开会,比较紧急,明天再来我们家。”

    杜潇愉快地朝杜晚晚扯了个冷笑。

    杜晚晚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杜丞泽与大伯母。

    大伯母笑得合不拢嘴,夸道:“晚晚有心了,我正巧缺一个这种样式的胸针。”

    杜潇毫不客气地开口:“妈,你满满两抽屉的胸针,会缺?”

    大伯母白了她一眼,拉起杜晚晚的手笑道:“你姐姐被我惯坏了,莫见怪。”

    杜晚晚自是忙道:“不会”。

    杜家的当家人是杜晚晚的奶奶杜蕴,爷爷季正阳是享誉海内外的知名钢琴家,一般不在h市。

    杜蕴生有两子,长子杜秉骞已经因病离世,次子杜秉彧早年被赶出家门——也就是杜晚晚的父亲杜康。

    大伯母杨明芸是大伯父杜秉骞的妻子,生有一子杜丞泽,一女杜潇。

    一家五口正式开饭,席间杜丞泽提到爷爷欧洲巡回演奏会的事情,杜潇道:“晚晚,你会弹钢琴么?爷爷在艺术界的名望不小,杜家的孩子若是连钢琴都弹不好,可是会被人耻笑的。”

    大伯母皱眉,“你少说两句。”

    杜晚晚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说:“没事儿,我要是想学,有沈斯越教。”输人不能输阵,尽管杜晚晚知道沈斯越不可能教她,但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了。

    杜潇唇边扬起嘲讽的笑,直勾勾地看着她:“斯越哥那么忙,恐怕没有时间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