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当时关铭的境遇而言,是不可能挽留他的,但他事实上只在乎了自己的感受。可感情总是这样,只活在冲动和迷情中,少有理智的时候。
卢队风尘仆仆地从外头赶回来,出了一身汗,说道:“准备,准备,今晚我们任局开会,你站在这儿干吗?脸色不好看。”
郑余余醒过来说:“没有,我去通知一下。”
关铭看他走进来,说道:“诶,办公室有咖啡了?我刚去还没有。”
“我去给你泡一个,”刘洁说,“正好我也要。”
卢队非常没眼色:“嗨,给我也带一杯,渴死我了。”
刘洁翻了硕大一个白眼,郑余余说:“那还是我去吧。”
关铭看了眼他。郑余余没注意到,转身去了二楼的茶水间,他一人拿三杯热咖啡,接第三杯水的时候被一只手接了过去,郑余余一眼就认出了这双手,讥讽问:“怎么还亲自出来了。”
关铭却正在打电话,听那头说话。郑余余说:“你怎么这么多电话?”
关铭给他做了个口型,他也没看懂,俩人往三楼走,关铭挂了电话,说道:“你怎么了?”
郑余余:“?”
关铭说:“兴致不高。有心事?”
“那你呢?”郑余余说,“你有没有?”
他一直觉得关铭这次来九江状态不对,但是无论是打听还是旁敲侧击都问不到,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关铭说:“你管我呢。”
“那你管我呢。”郑余余说。
关铭弹了他一个脑瓜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