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愤怒的同时,他也在男人的劣根性的驱使下,无法自控地妄想着被少年像舔煎饼江那般专注地舔自己的手指的场面……
粉嫩的舌头轻轻划过指缝,温软的嘴唇擦着手背,盈满水汽的明眸始终看着自己,喉口不时发出轻声呜咽,偶尔吐出一句娇嗔:“老公~我要~”
啊……
老男人发现,他又一次被自己的妄想刺激得出现生理反应。
他庆幸自己正坐在桌前吃早餐,有桌子的阻挡,不必担心被林佳树发现某部位的异常。
林佳树这边——
吃完煎饼果子后,他又在阿姨的建议下喝了满满一杯红枣豆浆,扭捏地走到段翊面前,小声说:“老公,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想说什么就直说,别吞吞吐吐。”
为了掩藏兴奋,段翊故意沉着嗓子。
林佳树见段翊似乎不开心,心情越发忐忑,嘀咕着说:“我想报个成人教育班,拿到学历证。免得离婚后,我因为既没学历又没技能,被人发现去工地搬砖或是在便利店打工,连累你丢脸。”
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因为我绝不会和你离婚!
段翊想。
但是太早摊牌会吓到林佳树,段翊于是抖了抖报纸,含糊地说:“我会给你足够的钱,让你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谢谢你的好意,但比起躺在床上享受不属于我的钱,我更喜欢自食其力,过踏踏实实的日子。”
林佳树态度坚决地看着段翊。
段翊无奈,决定行缓兵之计,哄着说:“我们昨天刚结婚——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形婚,但是别人不知道——为免外界说闲话,你下周要陪我去斐济度蜜月。上学的事情,等过完蜜月再谈,可以吗?”
林佳树抓了抓头皮,觉得段翊的话很有道理。
“好,”他说,“我和你一起去斐济。对了,斐济在哪里?离这里远不远?”
“斐济在南太平洋,是一个美丽的岛国。”
“出国游……那签证……我的签证怎么办?一个礼拜肯定办不下来!”
林佳树犯了难。
皱眉的小模样把段翊逗乐,戏谑地说:“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蠢到帮你订票却连你的签证都不知道提前办好的混蛋。”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
林佳树慌了神。
段翊确实最近转了性,对他呵护备至。但常言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暴君什么时候又神经病发作,继续对他非打即骂。林佳树不敢放肆,怕惹怒了“奴隶主”,提前结束这场温情美梦。
“就是什么?”
段翊起身,抱住慌得身体都僵直的少年,柔声说:“你是我的合法伴侣,你不该怕我。”
“可是我……”
林佳树瑟瑟发抖地享受着段翊的拥抱,轻声说:“我怕……怕……”
“怕什么?”
“怕现在的你是假的,是一场梦。”
林佳树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段翊无奈,松开林佳树,刮着他的鼻子说:“你真是个天生的受气包。”
“对不起……”
林佳树低下头。
段翊说:“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现在立刻上楼换衣服,陪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