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求求你……’
‘救命……救,救唔,呜呜唔……’
咔嚓,咔嚓。
女人身上的衣物被撕碎,她的唇被粗暴的堵住,头发被狠狠拉扯着。身体中的力量被遏制,金色的绳子捆住她的手脚,隐隐泛着冷光,罪恶的色彩,刺眼可悲。
那张精致的脸,满是惊恐与绝望。
谁来救救她。
‘你不是很会叫喊?叫啊,让我们哥俩听听……’
咔,咔嚓,冰白的闪光掠过,惨绝人寰的暴行,被记录在冷硬的机器里。
女人隐忍的哭声,身体无助的发抖。
‘妈的,骚婊子敢咬我。’
男人狠狠的抽了身下的人一巴掌,女人的嘴被衣服堵住,最后遮盖身体的衣物被扯下,迎接她的是无情的侵犯与侮辱。
谁能来……救救她……
以……救救我。
‘让我也搞一下啊,你他妈下去!’
……
‘艹!那是什么东西!’
‘刘胜!救我!救……’
‘啊————!’
尖叫,哭喊,撕破血肉的声音,铺天而来的血,染红了陆代云的脸颊,她静静的躺在地上,身体的疼痛与夜的冷寂裹住她的心脏,她麻木的看着这一切,眼泪无声的蔓延。
‘都要死。’
‘你们,都要死!’
‘阿云,没事了,乖……我们回家,回家。’
回家……
阿云,阿云!
“阿云!”
男人从梦中惊醒,他的头上布满了汗珠,青筋现在额头,本就白皙的皮肤泛着青色,他的眼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他就这样静静坐在黑暗的房间里,夜风吹进室内,吹掉了窗台开到枯萎的花。男人却如同被惊醒,他慌忙的去接那朵花,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慢慢的蜷缩在地板上。
床边的手机亮起,男人恍惚的抬起头,将手机放在自己眼前,他的眼睛似乎有些模糊,使劲的揉了揉眼,才看清上面显示的名字。
祁陵。
绿色的自行车停到山脚下的镇上时,已经快要到了十一点,祁陵打着哈欠,揉了揉脸,望向附近已经尽数关了门的店铺。
天知道师以夏为什么把他约来这里,这地方是离市区不远的边镇,小地方,干净安静。
他旁边就是一家鲜花店,小店不大,看起来却挺漂亮,祁陵靠在车子上,静静等着师以夏的电话。
十一点二十分,祁陵终于忍不住给师以夏发了个信息。
师以夏就是从这家鲜花店走出来的,与白天的样子不同,他的状态很差,像是刚在那里滚了几圈,身上又隐隐泛着些酒气,让祁陵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喝酒了?”祁陵拿出一颗烟掉在嘴里点燃:“说吧,聊什么。”
师以夏看着香烟燃起的红光,抬起头看对面的山丘:“我听说当时还有一个人。”
祁陵抽了口烟,吐出眼圈:“他记错了时间,没去成。”
师以夏笑了,很奇怪的那种笑,笑的让人全身会起鸡皮疙瘩:“便宜他了。”
祁陵想想赵茂臣最近的状态,开口道:“他现在也好不到哪去。”
师以夏不再笑了,他走进祁陵身边,目无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