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骗谁呢?”
白亦星:“……”
“司徒竟泽床上表现怎么样?啊!疼!白亦星你为什么揪我的耳朵,还是受伤较重的那个。”
二人磨磨蹭蹭起了床,收拾妥当之后来到庭院中。
顿时,二人全部愣住了。
两棵参天大树凌乱地倒在地上,地上有零碎的枝丫,粉末状的树干,更有整个树桩。
眼前一幕,到底是雷劈的还是有妖兽入侵?
白亦星离开去打点早膳。
只有秋朗与沐橙风吃东西,南翩与岁寒心早已辟谷了。
白亦星仍然亲自去吩咐仆人用心准备。
秋朗见到吃惊的一幕,转头问身旁的南翩:“师父,庭院中的大树怎么回事?昨夜我听见巨响,觉得奇怪,听到第二声巨响,我了赶出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影。”
南翩桃花眼眯了眯:“小朗,看着吧,越来越有趣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师兄这么精彩的一面。”
秋朗重新打量倒塌的大树,懵懵地说:“师父的意思是掌门师伯干的?谁惹他了?这下要倒霉了。”
南翩的眉头挑了挑:“你觉得是谁?”
秋朗快速接口:“周瑾瑜。”
他看向庭院中对着大树发呆的周瑾瑜,那人似乎还浑然不知呢。要不要提醒一下?
沐橙风好不容易跨过层层障碍穿过庭院。
倒塌的树木几乎阻隔了他与岁寒心房间之间的道路。
沐橙风捏了一把汗,一大早,肚子空空,开始进行剧烈运动。
他被自己雷到了,什么剧烈运动?跟白亦星在一起一个晚上,他的想法都变污了。
再一抬头,岁寒心站在房门口。沐橙风见他脸如寒霜。
冷血怪是有起床气吗?每天早晨皆是杀气腾腾的。
难道是因为白亦星留宿?
他没想留下白亦星,那家伙中了新梦觉,想离开也不可能,腿脚发软。
昨夜,沐橙风耳朵痛,两人折腾到丑时,然后,他们糊里糊涂睡着了。
沐橙风头皮发麻,还要面对岁寒心啊。
岁寒心站在房间中央,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冷冷地看着他。
眼下,岁寒心的生气程度相当高了。
沐橙风笑得像一朵娇花:“师父,误会,全是误会。我跟白亦星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事也没发生。如果非要说发生了什么事……”
他凑近岁寒心,侧过头,用手指着红肿的耳垂。
“他用针给我扎了个耳眼,你看看耳朵又红又肿,我昨晚疼得大叫,师父听见了吗?”
岁寒心:“……”
“师父,徒儿还是清白之身,司徒家在这方面肯定有独特验证的方法。师父若是不信,可以找人来验证,我还是雏儿。师父昨日警告过我,我怎么敢违背师父的话?”
“还有你不敢做的的事儿?”岁寒心紧蹙着眉。
不知为什么,沐橙风下意识地盯着他没有掌门印记的额心看。
沐橙风跟着岁寒心进入房内。
岁寒心叮嘱:“你身为掌门首徒,出门在外,需要注意言行,不雅的话少说。”
“徒儿哪句话不雅了?雏儿?那该怎么表达?请师父告知。”
岁寒心霍然转身,用后背对着他,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不必表达。”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