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司徒竟泽扑哧笑了,语气柔媚:“周公子当真没有骗我?”
“当真。”
“昨夜,白亦星留宿,你们做什么了?”
“我想想,我教他画符,他给我扎耳洞,没了。”
司徒泽竟泽抬头,眼中满是笑意:“扎耳洞?”他站起身,特意走到沐橙风旁边。
看到沐橙风耳垂红肿的一刻,司徒竟泽先是忍不住笑了,然后眼神定在湛蓝色的耳钉上。
“怎么会?他、他把篮歌给你了?”司徒竟泽秀美的眉紧紧皱着。
“是的,我给他画了符,算是谢礼吧。”
司徒竟泽仍是十分吃惊的样子。
篮歌上面镶嵌是白家的传家宝,储物空间大的惊人,据说蓝歌还有其它妙有。
司徒竟泽曾经向白亦星索要,被对方搪塞过去。
他清晰地记得,白亦星当时的借口是要送给未来的道侣。
今日怎么会戴在岁寒门弟子身上,难道白亦星真的看上他了?
司徒竟泽敛去眸中心思:“周公子,教教我画符吧,不会让你白出力,我有谢礼。”
又画符?只要不留宿怎么都好。
沐橙风开始画符。
司徒竟泽半卧在塌上,借着烛火,眼神胶着在他身上。
画完一张远距离传送符,司徒竟泽随意看了一眼,从储物戒子中拿个几本画册出来,递给沐橙风。
沐橙风美滋滋地接过去:“司徒宗主,这是什么秘籍吗?炼丹术吗?”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沐橙风迫不及待翻来,赫然见书中画着两个男子或抱或叠在一起。
沐橙风:“……”
司徒竟泽媚笑:“这是我们司徒家特有的秘籍,别人求而不得呢,十分高深,我赠予周公子,你要好好运用啊。”
沐橙风嘴角抽搐着:“我不好这个。”
“那是你没试过,女子的滋味怎会及得上男子?男子之间,进退相宜,攻守兼俱。”
司徒竟泽走近沐橙风,用手缓缓勾起他的腰带,轻轻拉扯:“今日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你喜欢哪一种姿势?我亲身示范给你看。”
沐橙风用力拉回腰带,还好他刚要睡觉,没脱外袍呢,否则更糟糕了。
“谢司徒宗主美意,在下真的不好这个,修真之人,禁欲,禁欲。还望见谅。”
司徒竟泽瞋了他一眼:“呆子。”
“在下的确不解风情,天色不早了,我送司徒宗主回去?”
“不用了,我懒得走了,歇在你这吧。”
沐橙风苦着脸:“那怎么行呢?怎么可以让宗主屈尊降贵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周公子心疼人家?我睡床,委屈你睡榻啦。熄烛火吧,今日累了。谈判谈了好久,你师父真难缠呢。”
沐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