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什么啊!精虫上脑,脑子短路。
岁寒心的眉头紧皱,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发怒,而是平静地问:“别人是谁?”
沐橙风一愣,回答道:“没谁,就是随便一个人。”
今日怎么了,他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岁寒心冷着脸教训他:“不可以,身为本尊门下弟子,不允许。”
“我知道了,等出师以后,我做了长老,再说。”
岁寒心眸中冷气更甚,抓住沐橙风的肩膀,一把把他按在墙角。
这位置,刚才司徒竟泽与侍卫也站过。
沐橙风身体敏感发热,被他大力一按,头昏脑胀,发出“嗯”的一声轻哼。
岁寒心冷白的面孔贴近,灰黑色的眼眸中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他在沐橙风耳边冷冷道:“你胆敢胡作非为,我饶不了你。”
冰冷的气息萦绕在沐橙风耳骨,有一丝酥痒。
房内残余的迷香放大了酥痒的感觉。
沐橙风有一瞬间,眼光迷离,绯红的面上增添一抹媚惑。
“师父,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对我控制自己没有好处,会起相反的作用。你是个冰块,可能不知道,其实耳朵是调情的敏感带。”
岁寒心惊愕地睁大双眼,手攥成拳头。
然而,岁寒心没有抽身远离,继续阴沉着脸看他。
沐橙风恢复了一丝清明:“我若胡作非为,师父要如何惩罚?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莫要为你的劣根性找借口。”
“师父,岁寒门明令禁止不许找道侣或者双修吗?”
岁寒心没有回答。
岁寒山的创始人是他,他的功法清冷自律,习练本身会清心寡欲。
近几百年来,岁寒山来自几大家族的弟子越来越多。怎么可能一一加以限制?
例如,五大家族的曲家修的是双修,炉鼎之术。家族内向来以炉鼎的灵根属性与资质论高下。
司徒家更是如此,每一位家族中的精英弟子,皆有男宠,更有男女通吃的弟子,作风极其靡乱。
岁寒心放在沐橙风肩膀的手用力收紧,将他再一次摔到墙上:“我说过不准就是不准。只要你还在我门下,必须遵循我的话。”
一方面,沐橙风被摔得眼冒金星,另一方面他体内一股暖流乱窜,燥热又起。
沐橙风喉咙滚动,声音嘶哑:“我认真的,师父你别再碰我了,再动我,我快高潮了。”
岁寒心终于变了脸色,冷白的面上蒙上薄薄一层红。他嘴唇发抖:“你……”
岁寒心徒然松开手。
沐橙风靠在墙上,大口喘了几口气。
气息平稳以后,沐橙风开口:“师父,我会努力成为长老,你的担忧我理解。我这人,像一阵风,我的路我要自己走,谁也不可以为我设定好。你也不行。”
岁寒心好似还沉浸在刚才那句高潮的震撼中,没有理他。
岁寒心缓了缓神,目光看向床边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
他的眉头皱了皱眉,这是催情的香,药效并不激烈,只能起到增添趣味放大身体感觉的作用,并不会迷乱人的心智。
岁寒心看了看满面绯红,身体重量倚在墙上的人。
他的唇色红上三分,牙齿轻咬下唇,卷曲的睫毛时而轻颤。
岁寒心走上前,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