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抿的唇张了张，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什么事？你来挑起的，来问我什么事？”
“不觉得可笑吗？”卓舒眼底蒙上一层水雾，很快散去，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祈恬呆愣的看着卓舒，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难不成——
“我们认识吗？”祈恬紧张的看向卓舒，神情有些小心翼翼。
卓舒笑了一下，她不笑的时候跟人一种很冷的感觉，可笑起来却让祈恬身处北极一样，瑟瑟发抖冻得她大脑都快停止运转了。
“不认识。”卓舒冷淡的说道。
祈恬不由的松了口气，不认识就好，不然看到卓舒那双冷的渗人的眼睛。
她都要误以为，自己渣了卓舒呢？
深呼了一口气，祈恬再抬眸看向卓舒的时候，脸上多了抹笑容，“卓舒姐，您好。”
祈恬轻轻的打了声招呼，面上虽挂着笑意，心底却狠狠腹诽了一句。卓舒看起来哪里容易相处了，这让人压力很大啊。
莫非是她今晚失恋了，所以心情不太好，看谁都像是看仇人一般。
对，是仇人一样。
卓舒像是没听到祈恬的话一样，那双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眼眸，彻底的冷了起来。
祈恬对视了一眼，便受不住的躲开。
“那个，我朋友还在等我，你可以先放开我的手腕吗？”祈恬眉眼低垂，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卓舒的手背上，试图想拉下她的手。
“朋友？”卓舒顺着祈恬的目光看了过去，正好对上林菀看过来的视线，她低头一笑，笑的没有任何温度，突然看向祈恬的眼睛说道：“约啊！”
祈恬顿时傻了，下意识的问道：“约什么？”
卓舒重新戴上墨镜，没有回答祈恬，拽着祈恬的手腕走到林菀的面前。
“人我带走了。”说完这句话，卓舒拽着祈恬朝着外面走去。
周围光线不是很好，加上卓舒又戴着墨镜，林菀一时没有认出来，只是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若有所思的抿了口柠檬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呆滞了下来。
那声音好像卓舒，长的也好像。
艰难的咽下口中的柠檬水，她掏出手机给祈恬发了条消息。
“日啊啊啊啊！甜甜！！！”
“刚刚那人！！！是不是！！！卓舒？？？”
刚坐上车的祈恬，看了眼身旁的卓舒，心底有些发虚，她问道：“我们去哪儿？”
卓舒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下巴微微抬了抬，声音平静的说道：“你手机响了。”
祈恬低头看了眼手机，见是林菀发来的消息，她余光往卓舒那儿瞄了一眼。默默的又把手机放了回去，没有回复林菀的消息。
“怎么不会？”卓舒注意到祈恬的小动作，面无表情的问道：“男朋友，女朋友？”
“啊”祈恬惊讶的啊了一声，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没谈过恋爱。”
卓舒手上动作一顿，侧头看了眼祈恬，几乎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没谈过？”
祈恬怔了一下，想到自己还有个前任，她马上说道：“嗯，好像谈过。”
卓舒呵笑了一声，低低重复了祈恬的话，“好像谈过，好像”
“好，好的很。”她又看了眼祈恬，嘴角又上勾起。
人明明是在笑着，周身却透着极其压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