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病患’,胃又开始抽疼了,他捂着胃边哼哼还忍不住笑:“我说,你也太逗了,我居然有这么大威力的吗?”
“我劝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秦誉看着他疼痛皱眉,内心颇为暗爽:“你没威力,单纯烦人而已。”
温渐缓了缓那阵急促的疼痛,就又开始嬉皮笑脸:“那没办法了同事,恐怕你以后得一直忍受着我的烦人。”
在温渐张狂的笑声中,秦誉忍无可忍的摔门而去,在医院外面苟着等待周楚来接他的时候,秦誉依然觉得余怒未消——温渐那货也实在有点太欠揍了!还有……他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是个同性恋?说实话,秦誉一向是个比较淡定的人,但听到这个消息真的有些懵逼了。
他忍不住点了根烟,却在烟雾枭枭中莫名的思绪万千,半天也没抽上一口,任由这支烟在空气中慢慢燃尽,知道烧焦的灼痛感侵蚀到他的手指,秦誉才回过神来。
为什么要试图去理解温渐的脑回路呢?秦誉再一次摇了摇头,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周楚的车很快就到了。
似乎每个人都像世界首富一样忙,从坐进车里那一霎那,旁边开车的周楚电话就没断过,一会儿一个,弄的秦誉烦不胜烦,冷声道:“关机。”
“呃……”周楚连忙挂了电话,调成静音模式,快速报告着:“秦哥,恐怕不行……公司在连夜开会。”
秦誉沉默,连夜开会的原因他自然是知道,不就是因为他换公司那点事儿吗?其实在远东来承宇挖人的时候,公司老总打心底里舍不得把他这颗摇钱树放走,秦誉离开承宇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不想呆了。
娱乐圈中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会自然而然的心生厌烦,秦誉只是想换换地方。
接受远东递过来的合同时,他还没有清晰了解温渐的恶劣,结果现在……后悔自然是为时已晚的了。秦誉正在自我悔恨的时候,偏偏旁边的周楚还极为没有眼力见,兴致勃勃的问:“对了秦哥,温渐怎么样了?”
怎么每个人都在问他?秦誉语气不善:“我是他的秘书吗?”
周楚:“……”
一句话将自己的秘书堵的没有声音,秦誉满意的靠在车后座不再言语,可脑子里却全是温渐两个字,最绝的是还莫名其妙的掺杂着白珂沉。
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离温渐远一点的话,就要得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