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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河马
眼睛,全身彻底瘫软。

    一人一猫一狐一鸟皆舒一口气,唯有沈佑旭依旧淡定。

    血腥味浓烈到一定程度,简直呛鼻,刚放松下来的林风眠冷不丁狂吸一口,咳嗽起来。

    沈佑旭皱皱眉,不知从哪又掏出来一张手帕,递给林风眠捂住口鼻,说:“刚才的呢?”

    林风眠左右扭头寻找:“……刚才跑太急不知道掉哪了。”

    “别找了,”沈佑旭说,“拿好这个。”

    林风眠又道一声谢,鼻间再次充斥了清爽的味道,莫名有些似曾相识。可怎么想,都觉得这股记忆很是久远,林风眠便将这一股念头抛到脑后,问道:“为什么要用放屁声吸引河马的注意?”

    沈佑旭:“网上有这么一句话:河马的屁,惊天动地。”

    林风眠:“……所以才学惊天动地的放屁声,让河马妈妈误认为是小河马?”

    那一地的血腥味呢?怎么解释?河马妈妈不可能没闻到血腥气里满满的、全是小河马的气息。

    沈佑旭声音淡淡的:“谁不希望那是错觉呢?”

    林风眠看看逐渐僵硬的河马妈妈的尸体,叹气不语。

    众人花了很久才重新聚集到一起。

    逃跑的人跑得不远,却很分散,幸运的是他们都没遇上别的危险,只有一个人迷了路,误入一片荆棘划破不少皮肤,流了不少的血,孟丹芸扯破衣服给他包了包扎。

    贺逸对负伤的大黄心疼不已,也撕破衣服给大黄包扎,大黄乖顺地接受了。

    等人数到齐,深知此地不宜久留的孟丹芸招呼人们转移。

    大黄一瘸一拐地带头,鹦鹉飞着跟上,狐狸紧随其后。

    正要走的人们看看带不走的河马尸体,摸摸空空的胃:“我们撕点肉走,这样就有肉吃了。”

    饥肠辘辘的几个人一拍即合,当即撕扯起来。

    林风眠头疼:“我劝你们不要。”

    好不容易才撕下一小块肉的大汉黑了脸:“为什么,这是肉啊,你自己不吃还让我们也饿着?”

    好心被当坏意,林风眠的态度不免冷淡下来:“河马是保护级动物,你敢吃吗?”

    有人当即丢下手里的肉。

    大汉没好气道:“保护级动物怎么了?不过是个游戏,还能给我判罪不成?我吃吃河马肉正好长见识!”

    说完,他还舔一口肉,得意笑笑:“我吃了,有问题吗?”

    现在没问题,不代表以后没有。

    林风眠话都懒得再多说一句,不听劝的人,死了活该,他可没那么好心非得救人家。

    他转身快步追上贺逸,不再管有几个人拿了多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