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修斯的眉毛慢慢拧起来了。
这个问题他得回天堂才能解决。
所以等于他现在无能为力。
除了献祭洛修斯这具可怜的躯体。
洛修斯头疼“你怎么现在才和我说?”
“如果您未曾来主动向我问及我发情期的事情,”奥尔丁说,“我原本不会让我的私事来让您感到烦扰。”
洛修斯坐到奥尔丁的座位里,脚尖悬地。
他无可奈何地问“除了被你做,还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到你的吗?”
奥尔丁在洛修斯身前蹲下身来“我可以试一次,我放开发情期对我的影响,您陪在我身边,我不对您做什么,只请求您等待我发情期结束的那一天。”
“什么都不做,只是熬过去吗?”洛修斯忽地想起尤里卡曾说过的“至死方休”,不可思议,“这岂不是比失控还要痛苦?”
“假若您愿意,我愿意试试。”奥尔丁却像从未想到过要忍耐的痛苦,“这至少不会让我走向失控。”他神色很淡,“不过或许我会难以自制的露出丑态,我希冀您不会因此而厌恶我。”
洛修斯有点怔然,他在问奥尔丁,也在问规则“这种事情是可行的吗?”
奥尔丁嗓音带着深海似的冷质感“请您相信我。”
金色字迹写“当然可行,就是难受,龙族发情期的程度可不是普通造物上床前的兴致勃勃能比得上的。如果你还准备坚持你的四六级治愈力,我不建议你答应奥尔丁,因为你打不过他,洛修斯躯体死亡可就没得玩了。”
洛修斯思索了一会儿,说“我答应你的请求,我期盼你能如约而为,不在中遗失理智,我这具躯体的确不适合承受你。”
规则“?你疯了?”
洛修斯平静地将奥尔丁的透镜摘下勾在他前襟的衣兜上“我认为是奥尔丁疯了。”奥尔丁的眼睫颤了颤,他将双眼阖上,洛修斯问他,“你想在哪里度过你的发情期?”
奥尔丁拥抱了过来“您可以与我一起前往深渊之海的深处吗?”
“可以。”
深海。
缪金二世被托管到了仆使手中,奥尔丁暂时离开了他,洛修斯想让仆人领着他去寻找奥尔丁,但在他去找仆人之前,奥尔丁便回来了,在洛修斯的抵抗下把洛修斯抱进了一间密闭的宫殿。
阳光无法抵达的深海,只有微弱的金火在摇曳生亮。
海底龙族的宫殿并非被海水所充斥的湿漉漉的居所,只是气压与外面的海水压力相一致,洛修斯身处深海,即便有奥尔丁的帮助,仍明显地感受到一种寂静的沉闷。
奥尔丁仍衣装严整,一丝不苟。他将洛修斯放在床上,不急不慢地将外衣脱下,上身只留下内层的白色薄衬,条理得丝毫不像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龙族。
柜阁被打开一方,奥尔丁从其中取出一副银黑手铐和两支细长金属钥匙。
他将手铐和钥匙递给洛修斯“它可以压制龙族的力量,”奥尔丁向洛修斯文质彬彬地伸出手,“我请求您帮助我将我锁起来。”
“要把你锁起来?”洛修斯皱起眉。
奥尔丁转了转手腕“不然我怕您会因您对我的信任而最终对我失望。”
洛修斯接过钥匙和手铐,观察了几秒“两把不同的钥匙?”
奥尔丁将长靴脱下,整齐光亮地放在一侧。
他蹲下身,洛修斯才看见柔软的地毯上还连着长长的两条脚镣,从角落蔓延过来,和手铐如出一辙的金属色泽。奥尔丁严格地将脚镣在他身上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