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挺聪明的。
这时号完脉的杨老大夫出声了,“大少,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至于身上的这些伤,应该只是被房间里倒地的仙人掌扎了,把刺挑出来就没事了。”喝下的那杯酒药性早就过了,至于身上的伤——
一片狼藉的房间,不知道大少打什么主意,到现在都没收拾,地上是打碎的花瓶瓷片,水渍已经在床单上凝固,留下黄色的印记,插瓶的玫瑰花散落在床上,花瓣凋零,床头处是打碎的仙人掌盆栽,依照他行医的经验,这仙人掌上的刺和大少身上的伤吻合,他来过大少的房里几次,这盆仙人掌好像是大少的一个外国朋友送的,可惜打碎了,还让大少糟了灾。
胳膊和脖子上都是针眼一样的红点点,要不时熟知大少,杨老大夫都要以为洁身自好的大少是得花柳病了。
他回一趟乡,张家就翻天覆地了,张家表少爷娶一个姨太太也真是惹了不少的麻烦出来,说好取叶家的小姐的,到头来怎么忽的变成了叶家的一个丫鬟了,还有张大少这什么情况?
张柏年倚在罗汉床上,他五官俊朗,儒雅非凡,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坚定沉稳而随意淡然的气质,手指摩挲着一片红色的玫瑰花花瓣,皱眉回忆起某些细节,“不是仙人掌,是朵小玫瑰,花瓣还挺红的”他声音沉沉的,让人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房间里狼藉一切他没有让人收拾,仿佛是想从中回忆到什么。
什么小玫瑰,玫瑰花?杨老大夫一脸见鬼的表情,耿直道:“????大少,老夫学艺不精,城南有座香火旺盛的寺庙,要不,你去走一趟。”
“寺庙?”张柏年抬起眸子,一双眸子出尘遗世般清明,风流倜傥不外如是,他露出一个不甚明了的笑,声音雾沉沉的,“去一趟张家就知道了。”说着下了床,站起身,当着屋里管家和大夫的面一点点慢慢拉开丝绸睡衣。
“?!!!”管家和大夫同时瞳孔一缩,这是干什么?!
红日西斜,屋内光线分明,能看清一切,身姿挺拔的张大少拉开衣襟后,皮肤白皙,胸口处明晃晃的有一道淤青,那道淤青轮廓勾勒出的是一个脚印。
管家立马心领神会,精神抖擞,叶家三小姐不承认进过他们大少的屋,上过他们大少的床,如今可有铁证了,他忙道:“……大少,我马上让人把脚印的尺寸拓下来。”有了这个证据,看人还怎么抵赖。
张大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自己胸口上的淤青处拿捏了尺寸,淡声道:“不用,是一只一手就能握住的脚,我摸过。”小巧匀称,脚趾头像藕芽似的。
“……”大少平时再正经不过,这话说得,管家和杨老大夫蓦的老脸一红,两人视线对上又尴尬的移开,略感暧昧羞耻。
摸,摸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