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想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是从头到脚都不懂,不、知、道。”叶青筠耍赖的抱起自己的蛐蛐罐,嘴在她身上,她就是不承认,张柏年能拿她怎么样,元阳之体再诱惑,可她也深知,好的东西要是像寻蜜的蜂一头扎进开的鲜艳的花,有时候不一定是好的,她和张柏年的交集仅在那天晚上,她现在生活多姿多彩,大学里都是鲜活的阳气,朝气蓬勃,她自由自在,并不想和一个男人绑在一起。
元阳之体远观就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晚的事情我不会再提。”没想到张柏年这会倒是轻轻一句把事情揭过了,不再相逼,只是默默的看着叶青筠,把手里的小折扇还给她,“东西收好。”他把折扇转了个面,上面趴着那只逃跑的金头大王,他手一斜把蛐蛐放进叶青筠手里的蛐蛐罐,靠近间叶青筠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似放沉了的木头味道。
这是张家的金疙瘩,要是让人知道那晚她真上了他的床,还打了他,麻烦的事情会有一堆,万不能承认的。
而且在原书中,张其焘一脉最后是断了香火的,因为张柏年在一次事件伤了下半身,自此站不起来。
伤了子孙根丧失了作为男人应该有的能力。
可惜了。
陶翁寿宴,亲自拿出一批古董出来让大伙大开眼见,有张柏年为其鉴定,场面更热烈了几分,到最后明明都已经要结束的寿宴生生延长了切蛋糕的时间,来参加寿宴的客人有一半的心思是放在了结交张家大少上,带的女儿也会到大少面前去走一圈,想结一段好姻缘。
众所周知,张柏年早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张家的几个小辈中,大多已经成家,而且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太太都纳了不少,只有张柏年身侧毫无佳人陪伴。
他平时不喜参加宴会,所以想要结姻缘的人也没什么机会,如今遇到了,自然一个个都上敢着在大少面前露脸,希望自家的女儿能够得大少的青睐。
寿宴最后要切蛋糕,叶青筠不想在寿宴上多呆,自己坐黄包车先走了,她走的时候,大华饭店门口停着好几辆汽车,黄包车被挤在一个旮旯上,左拐八怪也没拐出去,只能等着汽车先过。
“等一天了吧,诺,给你,我在宴会上随手打包给吴妈的,但忘记吴妈不喜欢吃甜的,扔了也浪费,给你。”叶青筠把手里的点心给前面的黄包车夫林易,他应该舍不得花钱买东西吃。
林易脖子上挂着汗巾,他在门口等了半天,眉清目秀的一张脸汗津津的,肩膀瘦弱但却挺拔,他摇摇头,不要,他已经啃过半个烧饼馍馍了,怀里还剩着半个。
“不要啊,那我扔了。”
叶青筠做势要扔,林易怕浪费了,忙接了过来,他一双手都是豁口老茧,手里的点心还透着余温,他只朝坐在自己黄包车上的少女看了一眼就慌忙的低下了头,轻着声音,“谢,谢谢。”
“你今晚有课吗?”叶青筠说着伸头去看前面那辆张扬的汽车,街道两边有小吃摊,那辆汽车整个的横在街道上,半天都不挪开,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车。
“恩,晚上没课。”林易看着前面的汽车终于挪开了道,把手里的点心塞进自己胸口的布包里,边说边把车拉了起来,过程中尽量让后座上的人感觉不到晃荡。
黄包车从那辆张扬的汽车旁划过,没入人群中,没一会就消失在街尾。
那辆张扬的汽车开出去10米却停了,车里一个男人猛的从车窗里伸出脑袋看那辆远去的黄包车,恶声恶气道:“老子他妈是眼花了?”
“马爷,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