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越知弥生二话不说放弃了这个目前来看毫无转圜的话题。
维也纳的通用语是德语,但大部分居民都会说英语,这趟旅程没什么太大难度。
制定好要去的地方和相应的预算,这就算是完成了大部分。
在离开的当天,藤原芽衣发了高烧。
病中的小姑娘脆弱得不像话,哭得只剩呜咽声,川岛便临时改变行程,决定多留几天。
即便已经和其他人相当熟悉,但芽衣还是对川岛最为喜爱。知道他要留下来,一直不曾任性提过要求的女孩露出了显然的满足与开心。
“我突然觉得我那天的话说错了。”
当川岛哄睡了芽衣从房间里退出来时,越知弥生正靠在拐角的墙边若有所思。
“什么话?”
“说你感情缺失改不了的话。”
“怎么说?”
“你在意芽衣。”越知弥生扬了扬下颌,示意关上房门后的那个小姑娘,“奇怪,妹控的力量吗?”
川岛:“……”
川岛:“请不要那么说。”
不过这番话倒是让川岛难得思考起关于自己漠视某些感情和完全无法从生活中找到期待的事情,芽衣不被排除在外可能是因为血缘,也可能正因为是以脆弱形象出现的妹妹,还有可能是同情心与不知名的微妙共鸣,总之情感上的问题相对任何程式化的东西都来得难以定论。
毕竟他也不是完全符合所谓的“感情缺失”,就算是一直拒绝着别人的告白,川岛也觉得完全没有问题——只不过是喜欢的人没有出现而已,迹部和赤司不也是一路拒绝别人表白到现在的,也没说他们是“感情缺失”了。
在意大利呆够了时间,没有多余的空闲时间,就要回国准备即将的开学式。
他和赤司的入学分数是同样的,两位并列的年级第一,因此校方的电话最初也曾打到他这里来过,被礼貌客气的回绝之后,开学式上的新生代表讲话便交给了赤司。
相信赤司对这种事应当已经游刃有余且习以为常。
回国那天没有见到赤司,是别院的管家前来接机,并解释了赤司最近忙碌的理由。
川岛完全能理解,毕竟迹部在圣诞晚会一结束后便乘飞机去往英国马不停蹄地接受各类训练和课程,赤司的忙碌也无可厚非。大家族的孩子生下来就不会轻松,何况是身份特殊的继承人。
更别提赤司叔叔有意要将京都区分公司的事宜全权交给赤司。
赤司为他准备的房间里专门辟开一大块空间用来存放书籍,大概是知道他不会主动去书房却会在入目所及之处随手翻阅,上面摆放着各式领域复杂的书籍。
在这种环境熏陶下,入住别院的第一晚,川岛是抱着一本书靠在床边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才见到阔别了整个春假的赤司。
“早。”
“早,赤司。”
打招呼达成,一切顺利,没有异常。
完美。
早餐是西式,川岛倒是很满意,虽说口味上是“和式派”,但早餐还是西式吃起来更方便,何况他和赤司都稍微有些猫舌,一旦配汤掌握不好时间就会很麻烦。
洛山高校距离别院并不远,就两个运动素质都不错的少年来说路程也不是问题,到的时候还算早,川岛揉着眼睛去布告栏前看了眼分班,都是A班。
“一个班。”
川岛回头说,正好迎上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