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的话语。
“我不想听。”
他眉目清隽,语气却很冷淡,光影渲染下五官显得很是深邃,墨绿眸底满是冰霜。
饶是赤司都从未见过他如此分明的绝情模样。
“我不会回应你,所以不要继续。”
“什么办法都不行,不要白费力气。……趁还来得及,清醒一点吧。”
赤司放在身侧的手指陡然痉挛性地抽搐了一下,异色瞳底的瑰丽色泽黯淡下去,虽然仍保持镇定却丝毫不显生气。
“还有……”川岛闭了闭眼,不太愿意看赤司这样,多少觉得自己太过无情了,“在你彻底整理好心情之前,不要和我联系了。”
说完,不去看赤司的反应,转身沿着原路折返,伊克莱在门边不远处,看见他回来,松了一口气。
川岛心情并不好,原本还能稍微应付的心思此刻也烟消云散,仅仅对伊克莱想要跟过来的行为比了个要先行离开的手势,不顾着抛下女伴的行为有多么失礼,他径自穿过大厅走向门口。
神木突然出现拦住了他。
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你……”
“没什么事我可能要先走了。”川岛低头委婉地催促。
“……”神木颓然地放下手,“那你走吧。”
川岛并未急着迈步,他沉吟两秒,低声道:“不该从我这里入手的,神木。”
少女受惊一般猛地睁大了眼,慌乱得不行,长长的睫毛快速地在下眼睑扑出半圆形的阴影,她紧紧咬着唇,看上去就像要快哭出来了一样:“我当然知道啊……”
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爱情真的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吗?
望着眼前泫然欲泣的少女,川岛平静的眼底竟然显出几分冷漠的不解来。
但他突然想起,那年诗织阿姨逝世时,赤司叔叔数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赤司家的人都是既深情又固执啊。”
父亲担忧却无能为力时,曾经这么无奈地评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