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理清思路。
“怎么样?”前田期待地看着他。
“那我也没办法左右这么重要的事,对不对?”川岛四两拨千斤地回答。
借前田的解释婉拒。
前田哑然了,良久拐了川岛放在桌上的手臂一下:“不讲义气!”
部活时两位经理和几个部员也陆续问了他赤司的状况,前者还不好意思地嘱咐他“好好照顾赤司君”。
宴会之后,川岛和赤司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怎么来往了,先前太过亲近,一旦冷却也很容易看出,现在出现这种事却还是第一个被大家询问。
“因为小征身边毕竟只有你嘛。”实渕察言观色的能力实在很强,“虽然说我和小征能说上几句话,但有目共睹,作为朋友最在意的还是你啊。”
“……”川岛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实渕率先示好地笑了笑,他当然也发现了川岛这个人温和表面下的冷淡与戒心——尤其是在提到关于赤司的事情时。
真有趣呢,对赤司的下意识保护,他自己都没发现吗?
“赤司昨天中午就有点发烧。”实渕语气轻松地叙述着,“大量训练之后好像还出现幻觉了。”
他弯起眼,笑的像只狐狸,“我去扶他,他还以为是你,喊了你的名字呢。”
“前辈真是辛苦了。”川岛面无表情地感叹着,平铺直叙,“不仅要训练还要担心部长的事。”
“毕竟不想长时间忍受直属上司的低气压啊。”
实话说,实渕本来没必要蹚这趟浑水,但赤司的低气压真的快到了他都无法适应的地步——如果赤司一开始就是这种低气压,那也无话可说,但经历了相对轻松后再被迫接受,果然还是无法不去做点什么。
尤其实渕还知道问题的源头在哪里。
川岛没接话,略微颔首:“我先走了,前辈。”
“真无情呢……”
随着门扉合上逐渐隔绝的不明真假的唏嘘,川岛走出篮球馆,手动了动,拿出手机拨通管家的电话。
“凛少爷。”那头的声音很是恭敬,带着几分期待,“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和中先生,赤司的烧退了吗?”川岛直奔主题,“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