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两字尾音上翘,带着一丝丝气音可不是卖唱的小丫头情窦初开,冲着听曲儿的贵公子扔了个手绢儿
勾人。
可惜贵公子自持稳重,油盐不进,脚下步伐沉着,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掐了把她软乎乎的脸。
男人哪怕刻意收了力那也还是手劲儿大,那白皙的脸蛋被他这么一掐愣是掐出了一道红痕来
她“哎哟”了声,不唱了,扔了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和他一般高,就要张开双臂去抱他
男人躲了躲,但是躲得比较没有诚意,像是又怕她扑空从沙发上摔着,索性伸手虚扶了下,让她心满意足地抱了个满怀。
那带着甜香的味道“噗”地一下扑进怀里,男人原本扶在她胳膊上的手滑到了她得腰上。
脸上还是一片薄凉,却转了转头,那略微冰凉的薄唇似有意无意蹭过了怀中人那软红发烫的耳垂
他靠在她耳边,高挺好鼻尖就顶着她皙白细腻带着甜香的颈脖,淡问“怎么”
忽然像是没骨头似的粘人。
徐酒岁怎么会说她心虚呢
怕被砍腿呐
所以她攀附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稍稍收紧,小声地跟他说“舍不得你。”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目光闪烁了下,唇角无声地勾了勾,又重新放平。
开口时,倒是一如既往地刻薄“徐小姐是昭告天下自己的初吻归属之后,羞愤到决定跳楼以谢清白了吗”
“哎呀,”徐酒岁娇气地跺脚,身手掐他的脖子,“谁跟你说这个,你不许提”
她那点儿力气,小的像是猫挠,薄一昭也没恼,拎着她的脖子真像是拎宠物似的把她拎开了些
垂下眼盯着她的唇,目光慵懒昏沉,脑子里还想着刚才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她盘腿坐在那,唇瓣微启,自顾自地唱着京腔小曲儿,声音又软又糯
“要不还你”他忽然问。
“啊”徐酒岁没反应过来,“还什么”
下一秒就被吻住了。
早上匆忙结束的那个吻得以延续。
他的唇贴着她的,细密地舔吻,极其具有耐心,又怕是惊着房间里熟睡的少年,动作也是悄然无息的,生出了柔情的意味
他的吻要比他本人温暖柔软的多,舌尖挑得她腰都麻了,伸进她嘴里的时候她差点儿站不住,还是扶在她腰间的大手使了些力。才没让她丢人地跪下去。
她不得不伸手攀扶他的肩膀,被亲的脑袋缺氧,双唇微红肿,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勉强反应过来
原来他说的是,把她的初吻还她。
以这种方式。
这个老流氓
她哼了两声,扶着他的肩,感觉到她哼哼那么两下的时候,那原本扶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改整条手臂横揽过她
她几乎是以无法呼吸的力道撞入他的怀中。
“哎哟,喘、喘不上气了呀”
她挣脱了他的舌尖,小声地说。
男人轻笑一声,由着她躲开了,甚至极有耐心地伸手用大拇指给她擦了下唇角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
趁着两人暂时分开,彼此唇舌灼热的气息中,她这才想起来今天见着薄一昭她其实是有事儿的于是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明天的飞机去近海市。”
“哦,”男人声音低沙,低下头亲了下她的耳朵一侧,漫不经心地问,“去做什么”
徐酒岁咬了咬下唇,目光闪烁“工作。”
薄一昭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