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一副期待又害臊的样子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呀
然而男人只是单纯地摸了下她刚才在寒风里一路吹过来的腿,确认并不是冰凉的就收回了手,顺手拉过她得手腕给她拢了拢身上的小外套。
修长指尖一翻,看见了她身上外套的水洗标。
薄一昭是跟徐酒岁去过菜市场买菜的人,这省吃俭用一块钱恨不得掰两半花的人舍得花三万块买件外套
“哪来的衣服”他垂下眼问。
“朋友那借的。”徐酒岁说,“不好看吗”
“好看,但不是这个季节穿的。”
“我朋友说冬天她也这么穿。”
他牵起她的手带她往温暖的表演厅里走。
闻言头也不回地,用当爹的语气冷冷道“胡说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你以后少和她玩。”
“你的朋友才乱七八糟呢”
跌跌撞撞地被她拉扯着往前了几步,徐酒岁余光掠过大厅前立绘海报上,身着淡粉色芭蕾舞服的乔欣如高贵天鹅,下巴微扬,微笑注视前方。
这真是个漂亮的女人。
徐酒岁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就被男人拉着往前与立绘海报擦肩而过。
至于“薄一昭有个明星朋友”这件事,完全被她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