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走过去想要开门,正在洗漱的小船咬着牙刷走出来含糊道“看看猫眼,万一是乔欣狂热粉来砍你怎么办?”
徐酒岁“哦”了一声,双手撑在门把上,乖乖踮起脚往外看,只见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乔欣的狂热粉,而是她亲爱的男朋友大人。
徐酒岁欢天喜地把门拉开,摸了下男人的脸,发现他脸有些凉——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他一把拎过去,捏着下巴抬起巴掌大的笑脸,皱着眉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徐酒岁莫名其妙,乌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啊转,感觉到他有些紧绷,她顺势蹭了蹭他的手“怎么了呀?”
语气助词的尾音刚落,就被他压在选关上,用比以往都用力的力度吻住了她,唇齿相抵。
给他亲了个猝不及防,她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就配合地跳到了他的身上,两人靠在玄关腻歪了一会儿。
她抱着他,踩着他的脚,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你不是去研究所了吗?”
“嗯,”他言简意赅地答了声,摸摸她的头,“在弄文件,我爸拿着手机忽然问我乔欣怎么回事,我才知道昨晚还有漏网之鱼。”
说到这,他心里一紧,又想到了死在前面的许绍洋,忍不住抱紧了她。
“啊,”徐酒岁被他勒得差点断气,还以为自己被未来公公嫌弃了,紧张了下,“你爸看到了?”
“都看到了。”
“……”
“看到就看到了,我跟他说了就是我女朋友打的,因为乔欣骂你那些……”他不想把那些话拿出来重复,觉得脏了她的耳朵,于是停顿了下才继续道,“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慌什么?”
“这多尴尬。”
“不尴尬,
我看挺好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让我爸他们清醒一些,乔欣不是他们准儿媳妇。”他抱起她,走回客厅,将她轻轻放到沙发上,“我爸让我回来看看你,说是出了这种事你肯定特别害怕——”
他揉揉她的耳朵,低头问怀里的人“害怕吗?”
“还可以,就是被骂了也不是那么开心,”徐酒岁笑着露出虎牙抬头去啃他的下巴,“你爸比你还贴心,会哄女人,你就知道板着脸教训我。”
他结婚三十五年,老油条一个,比我会哄女人怎么了?
“嗯,以后不凶你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有话好好跟你说。”
“还有,我也是拥有自主意识要回来看你的,他不叫我也回。”薄一昭任由她把自己的下巴咬得湿漉漉的,有点不服气地反驳。
徐酒岁被他难得的幼稚攀比逗得发笑,抬头却看见男人脸色不是很好,想来也是因为现在网上热火朝天的热搜烦躁。
薄一昭确实有些烦躁,除了被薄老头教育了一番教育方针有问题外,刚才看见视频的有一瞬间他觉得如他就不该去参加什么鬼同学聚会的——
如果早知道那些人这么多年也一点没有改变无用的垃圾性格的话。
把徐酒岁往那堆人里带,让他觉得自己像小时候回乡下过年时,兴奋地往粪坑里扔二脚踢的小屁孩……
那“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惊起屎尿三丈高,爽是爽了,方圆十里臭不可闻,跑的不够快的话,自己估计还要染上腥。
你妈的,这比喻真是太精确了。
男人心中感慨万分,心想这飞溅的屎不收拾还真的不行,毕竟他是往里扔二脚踢的那个人么——
偏偏这时候二脚踢姑娘还抓着他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