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好的吗?”男人对自己的审美很有信心。
徐酒岁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我画技了得。”
“貔貅还可以再凶些,圆滚滚的,像给女人用的设计图。”
“把圆滚滚唐狮放在床头的人可不是我。”
徐酒岁不耐烦这么个大活人热乎乎地立在自己身后发光发热,一只手握着铅笔,这一只手伸手去推他,头也不抬地说,“邮件。”
男人被她推搡了一把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弯下腰替她将垂落下来的一缕发别至而后,动作轻柔。
换来她两声极其敷衍地“哼哼”,连“谢谢”都不肯好好说的小白眼狼。
他笑了,伸手掐了把她的脸,然后等她来得及真生气之前,转身捡起电脑收邮件——
邮件内容不长,来自他之前就职的加州大学。
男人最开始只是随意扫两眼兴致缺缺,但是在扫到后面几行的时候,脸上的懒散笑意逐渐消失,放在书桌上的指尖跳动了下。
五分钟后,他“啪”地一下合上了电脑的盖子。
看着不远处背对着他,坐在画架前认真作画的小姑娘,她微微仰着头,微汗湿的短发轻扫在他白色衬衫领口。
炭笔在她手里与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响。
薄一昭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岁岁,我们明天去把证领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