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徐酒岁牵着他,好不容易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台子时,那排队快要排到门外大马路上的队伍,让男人无情地嗤笑出声。
徐酒岁转头去瞪他。
薄一昭将结婚证往口袋里一塞,抬起手摸摸她的头“排队还是回家睡觉?”
两人都一宿没睡。
这会儿最重要的事办妥了,人都放松了下来,除了再发一条朋友圈炫耀自己的身份之外徐酒岁暂时找不到别的正事要做——
人以放松就容易犯困。
打了个呵欠,徐酒岁真得乖乖转身跟着男人回家睡觉去了。
虽然已经同床共枕无数次,但是有了国家颁发的荣誉证书,她往男人身上拱的时候只觉得分外的理直气壮。
人刚翻上去就被一把摁住,她的下巴磕在他结实的胸口上,男人躺平了没把她颠下来,她顺势爬上去跟他玩叠叠乐。
冲他的下巴吹气。
柔软的指尖拨弄他的下巴,摸了摸发现了新大陆。
“刮胡子了?”她嘻嘻笑。
“就准你往脸上糊八层粉?总不能结婚证上就丑我一个吧?”
他捉住她的手,掀起被子,她往上爬了爬从被窝里冒出个脑袋,往上凑要亲他的薄唇,头发蹭的乱糟糟的像是被窝里爬出来的女鬼。
见她伸出舌尖还要得寸进尺,他一把摁住她,嗓音喑哑“不睡了?”
“困过了。”她脑袋上盖着被窝,“兴奋,这就结婚了,三个月前我还是单身狗,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
人家都说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到她这就变了个味道,他嗤笑着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她“哎呀”两声捉住他的手,怪嗔道“别推我。”
“睡觉,别闹。”
“……”徐酒岁想了想,一掀被子撑着他的胸膛,“老师,你是不是上年纪了啊?”
这提问得如此真情实感,男人猛地挑起眉掀起被子一把捂住她笑眯眯的脸,隔着被子在她臀上警告性地来了一巴掌!
被窝里的人乐呵呵地挣扎了下,却没有钻出来,而是一路往下,到地方停了下来,被子里动了动,男人猛地停顿了下。
猛地一把要掀开被窝,却被被窝里的人死死捉住了不让他拽!
十分钟后。
徐酒岁掀开被窝。
舌尖扫过唇角,眼睛笑弯了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嗯?”
男人垂眼,敛去眼中暗光,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拇指指腹暗示性地摁了摁她□□的唇角“看来你是真的不想睡。”
“给你发点新婚福利,难道你不喜——”
话还没说完,就被掀翻了,两人调了个方位叠叠乐,她伸手戳戳身上压着的男人,嗤嗤笑。
经过刚才的一番胡闹,这会儿她睡衣松散开来,肩膀上的系带滑落到肩膀上,立大片白皙如凝脂的皮肤在他的眼下。
柔软的布料塌软下来,一边弧度若隐若现……
他将她从睡群里剥出来,俯身咬她翘起来笑着的唇角,力道克制,却恨不得想把她那狐狸似的笑咬碎。
她被弄得痒,拼了命的躲,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伸手一把撑住他的下巴“套!”
“套个屁?”他一把将她的手摁回脑袋旁边,“证都领了,持证上岗听过没?”
事实证明老男人是不能随便嘲笑的,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他就会卯足了劲儿卖弄自己的技术,到了最后徐酒岁哭着求着想睡觉,也被他绝情地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