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前几个小时不予退票不知道啊?”他一点也没准备安慰她,“买的商务舱,你自己上软件查查多少钱……算了别查了,怕你睡不着。”
徐酒岁不敢去。
薄一昭听她不说话了,冲她宽容一笑,稍微压低了声音,放小了音量“怎么还,肉偿?”
他说话声音本来就不大,这会儿开起黄腔更小声,嗓音低沉磁性,像是就响在她的耳边……
挠得她脖子鸡皮疙瘩起了一片,耳垂痒痒的,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挠了挠耳朵,弄得耳垂通红一片,脸也是通红一片。
指尖纠结地握着抱枕,指节微微泛白,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无力地在床单上抓了抓,她又将半张脸藏到了枕头后面,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写满了谴责“你别撩我呀!”
男人低笑一声“想要了?”
她“哎呀”被问得恼了,怒喝道“薄一昭,注意公共场合素质”,然后吧唧一下挂了视频。
手机屏幕瞬间跳回微信聊天界面,把自家媳妇儿调戏了一遍的男人乐得不行,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包括空姐在内清一色的白种人,他心想这人脸皮怎么就这么薄呢?
薄怎么这么不经逗,周围没人听得懂中文。
岁岁平安那也不行!!流氓!!!!
薄还有更流氓的。
岁岁平安?
薄回家照给你看。
岁岁平安什么?
岁岁平安………………
岁岁平安我要拉黑你了!
薄碰也碰过了,亲也亲过了,用也用过了,现在看一眼还嫌弃上了是吧?
薄放心,隔着个太平洋,它还是你记忆中一样好看。
徐酒岁“……”
好看个屁啊!
那个东西,那么……嘤!
从第一天遇见薄一昭,并幻象他趴在自己的脚下,虔诚亲吻她腿上的武士猫刀尖的那一刻开始,徐酒岁曾经有过很多幻象——
但是其中的任何一种都不包括,有一天会被男人用扣字的方式臊到颤抖着手将手机关机。
就像下一秒太阳就要爆炸,太阳系即将跟着全部坍塌。
……
一周后已婚妇女徐酒岁到了近海市。
天意弄人,上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还是是个惴惴不安的小姑娘,对薄老师的世界充满了胆怯,害怕自己被他的绯闻对象切成碎片。
现在,她和薄老师的红本本遍布网络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转发后面都跟着一个血淋淋的乔欣。
徐酒岁没有见到许绍洋。
其实在想开了之后徐酒岁对于见不见到他并没有所谓,否则她之前也不会用许绍洋来和小船开玩笑。
根据小船的说法是作为比赛的评审他已经离开快一个多月了,避嫌——毕竟这次比赛,在千鸟堂数得上脸的刺青师基本都通过了海选进入初赛,初赛题目会在比赛当天现场公布。
很有刺青界版高考的架势。
后面的一个星期,徐酒岁窝在小船家里和她一起把历年来的比赛视频都看了个大概,每一年初赛的比赛内容都不一样——
有疤痕遮盖,有毁皮刺青本身遮盖,当然也有传统比赛方式,比如放一个主题直接开始设计……
比较特殊的就是某年主办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批四肢不健全的残疾志愿者,让刺青师在他们残缺的部分加以发挥。
从艺术角度来看这行为也算无可厚非,只是刺青这玩意在平常人眼中要和“艺术”挂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