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她不只是只有文泽才这么一个儿子,她还有乖巧懂事最得她心的文泽勇。
文父恍恍惚惚地想起签字的那天。
他生气地来回转悠,指着文泽才寄回来的信大骂着,而文泽勇和文泽娟则是在一旁纷纷说大哥的不是,同样也面带怒色,带着对文泽才的不满。
对此本就怒火中烧的文父更不满,而本该劝慰他的文母却轻轻地将他拉到一旁坐下,轻言细语地说,“我们又不只是他一个儿子,没有了大儿子,你还有小儿子啊泽勇,快过来给你爸揉揉肩。”
随后文父便说既然文泽才不听他们的劝告,那就冷一冷他,不给他寄东西了,而文母闻言起身就回了房,没多久便拿出一张断绝书,说不寄东西压制不住文泽才,不如写一张断绝书刺激一下他
“你别再说了。”
文泽才打断想说什么的文父,“至于你们这次来,就如我刚才所说的,一定也是因为某种原因来找我的,所以为了以后别再有牵连,现在就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吧。”
文泽勇闻言连忙抢在文父前面道,“那个房子我们找你是因为那个房子”
“房子”
文泽才与田秀芬对视一眼,他疑惑地看着文父,“你们即将要拆迁的那个房子”
文父目光晦涩地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那房子自然没有我的份,我也不会让你们分出赔偿。”
文泽才摊开手。
“不是那个意思,”文泽勇急了,“那个房产证上面的名字是你的你得改过来不然房子拆了我们也没地儿住,更得不到赔偿。”
这话让文泽才愣住了,文泽勇他们现在住着的房子,居然记着他的名字
这不是文父和文母能干出来的事儿。
文泽才看向文父,文父干涩道,“是你爷爷。”
文爷爷最喜欢的就是文泽才,可惜他死的时候文泽才只有八岁,那房子原本是文爷爷的名字,后来文爷爷死了,文父也没去查住宅信息,理所应当地觉得那房子自然是留给了自己。
文母也是这样想的,因为文爷爷最喜欢的就是文父这个儿子。
可前几天过来的拆迁队工作人员找过来的时候,点名要见文泽才,和文泽才商量房屋赔偿的问题,那时候他们才知道文爷爷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房子给了文泽才,而不是文父。
文母受到刺激,直接病了。
原本以为能分到一笔钱的文泽娟和她丈夫也气急得不行,文泽勇媳妇一怒之下就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文父和文泽勇没有法子,为了以后的家,为了能得到赔偿,他们便准备设计文泽才,原本文父想和文泽才好好谈一谈,但是文泽才的态度刺激了他。
所以回家后,就和文泽勇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而文母没赞同也没阻止,她一直都是这种态度。
文泽才听完这些事情后简直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文父他们居然能想出这种馊主意,更没想到文爷爷会给原身留下这么大个惊喜。
“房子我不想要。”
文泽才笑道。
文泽勇与文父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确实也不是真的。
文泽才继续道,“但那是爷爷留给我的,那就另说了,不过呢,我又不想和你们因为这房子在往后纠缠,所以名字我可以改,但是我不会白给你们改。”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