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他的长睫毛:“班长,我是不是你辅导过的人里面基础最薄弱的一个?”
江暮行在一旁写正确的解法:“最能开小差的。”
宴好:“……”
江暮行解完了问:“步骤都能看得懂?”
宴好点点头。
“看得懂还不够,要自我提问,知道每一步为什么要那么走。”
江暮行扣上笔帽,“一样的答案,这道题我的解法得分会比你高,而且比你节省很多时间,你自己理解理解。”
等宴好理解的差不多了,江暮行就给他讲他不会做的那几题。
宴好搬着椅子坐过来,嘴里塞了颗糖,腮帮子鼓着一块,呼吸里全是平果的香甜,一张嘴就往外冒,丝丝缕缕的在空气里散开。
江暮行一道题讲的很慢,断层似的不时停顿一两秒,折回去重讲,他倏地执笔在草稿纸上面大力点了一下。
宴好被他突如其来的火气给弄懵了:“班长?”
江暮行下颚线条绷着,极其不耐的样子:“以后讲题的时候不要吃糖。”
宴好一脸迷茫。
江暮行面上没什么表情:“会干扰到我。”
宴好微怔,是嫌他的吸溜声很烦?他立刻嘎嘣嘎嘣把糖咬碎吃下去。
“以后我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