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哪里有盲区吗?”
丁洛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虽然我总是去找郁晏,但那都是我从睡眠时间里抽出来的,该补上的我都补上了,没觉得自己哪里欠缺,但我觉得没欠缺有什么用呢,在我前面的都不欠缺啊。”
她不担心分数的问题,更在意的还是名次。
季悠想了片刻“这次考试的成绩涉及到文理分班,又是第一次期末考,还是高三选自主招生名额时要参考的,大家肯定都想考的好一点。”
丁洛用手指刮了刮季悠的桌布,喃喃道“对啊,自主招生一共就参考四次考试成绩,给大学递交成绩单的时候也需要啊,我要是再考到期中那个样子,跟2就无缘了。”
她是真的愁,这几天跟郁晏一起吃午饭都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面前的东西一点胃口都没有。
好像嘴里还长了两个泡,一动就疼的人头皮发麻。
季悠塞给丁洛一块木糖醇“要不从现在开始我们定时写卷子,然后互相判分,看看彼此欠缺在哪里。”
丁洛直起身子,忙不迭点头“好啊,你要写哪科告诉我,我们把时间压缩紧一点,不然考试来不及检查。”
正巧季悠前桌的同学回来了,丁洛就顺势让开了地方。
她们这边刚成立组合,孟逸亓和梁浓紧接着就加入了。
四个人都是接受不了自己成绩差的,也都拿季悠当参照系,把平时作业都当成考试来做,可以更鲜明的看出自己和季悠的差距。
所以最苦的就是祁彧和宋一澜俩人。
这四个自从约定开始,无时无刻不在奋笔疾书当中,做作业的专注度达到了空前绝后的程度,估计连教室里地震了都不会抬一下头。
祁彧眼睁睁看着季悠坐在自己身边,但就像个上了发条的音乐盒一样,美丽动人,却机械性的重复着写题改题的活动,还不能打扰。
宋一澜就更是憋屈。
他比祁彧还活泼好动,跟梁浓又处在暧昧不明的阶段,现在换座把他们分开了,宋一澜只能远距离撩拨一下梁浓。
比如扔个纸团或者晃晃桌子甚至是给个眼神。
但现在的梁浓比以前脾气大得多。
宋一澜一个纸团扔过去,非但收不到梁浓抬头的一个眼神,反而第二节课就会被宋青山拎到办公室去开导一顿,让他不要影响学霸学习。
宋一澜心里苦,只能跟祁彧趴在窗口对着喝可乐。
但是祁彧比他还强点,起码季悠脾气软,冷着一天了还知道在放学的时候安抚安抚祁彧。
给亲一口或者说点情话什么的。
但宋一澜就什么都没有,梁浓放学背起书包就跑,生怕赶上校外堵车,堵在半路上浪费时间。
宋一澜想跟她说句话都得追着她。
“要不是老子是个男人就跟她进女卫生间了!”
祁彧冷哼一声,嘲笑他“出息。”
宋一澜愁眉苦脸“多长时间了?你说说都多长时间了!我都跟她挑明了,但她一句不知道,不清楚,不好说就把我给打发了。”
祁彧幸灾乐祸,咬着易拉罐,轻飘飘道“没看上你呗。”
宋一澜梗着脖子,不乐意道“为啥看不上我,老子除了长得没有你白之外,还差什么?”
祁彧扫了他一眼,把空罐子一捏,随着噼啪的两声,易拉罐被捏的扁扁的。
“你也不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啊,现在怎么那么执着了?”
之前宋一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