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一个……很可怕的人。最关键的是我现在居然也没看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江连焕道。
很可怕的人……到底是谁啊?昨晚江连焕他们回来之后只是把孙谢交给了华荣月,也没提昨晚的具体过程,所以华荣月这会居然还没太确认那个“很可怕”的人是谁。江连焕道,“如果实在不行……恐怕就只能麻烦你做一件事了。”
“什么事?”华荣月问。
“用你易玲珑的身份把这里的水搅得浑一点。”江连焕道。
“什么?”华荣月诧异。
“我估计没人能看出来你是易玲珑。”江连焕道,“如果易玲珑出现在这里,他们或许会感到诧异,到时候说不定会打乱他们的一些布置。毕竟易玲珑这种人对于那些人来说,应该还挺特殊的。”
华荣月还没计较那个“很特殊”是什么意思,却在脑中一瞬间想起了一副可怕的画面。
——白天六点起床,刷牙洗脸扮演华荣月顺便处理花船公务。
下午可能以花面的身份出去遛一遛,吓唬吓唬人,然后继续处理公务。
晚上回来套上易玲珑的衣服,出去吓唬人,然后继续处理公务,一直持续到两三点。
这,这是人过的日子?
江连焕对华荣月的表情倒是误解了,他道,“他们估计没想到易玲珑会来这,不过易玲珑出现在这里倒是挺有用的,因为我猜易玲珑是个逃出去的蛊。”
“逃出去的蛊?”华荣月面色有些怪异。
那一瞬间,她真的想起了那只被她捏的死不瞑目的蛊虫。